好像哪一年,大暑的天,沈怜贪凉趁解清雨不在,偷偷跑到到云河边上泡水玩耍。玩疯了困得睡在芦苇地里,叫解清雨寻到后狠狠一顿揍。
半夜里,她又晒又挨打的,发了高热,解清雨也是这般抱着她,一夜没有合眼。
隔壁李大娘还说,她那时不应该乱跑,解清雨以为她出事,大暑天站着也浑身发抖。
“师傅,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快了。”
“你今天还走么?”
解清雨沉默不语,搂了许久,他才松开沈怜。
“走。”
“我……罢了,回来再说。”
眼看解清雨又要走,沈怜这才想起他手上有伤,慌忙问道:“师傅,你不上药么,你……”
沈怜隐约觉得有些不对,想来想去也不敢在这会儿问出口。只得安慰自己,解清雨出门也是好的,她现在一身的伤,万一叫他看见了,想明白方才素心和她是哄骗他的,那才真叫惨烈。
屋里素心的呜咽越发明显,沈怜推开一条门缝,只见素心咬着虎口,哭得满脸是泪。
沈怜先前听素心说起爹娘,再一想素心是花楼的人,她哭得这样伤心,只怕是从前有什么不好的事。
沈怜在柳爷那里受了委屈,既不敢同解清雨说,素心又哭着。她在心中想了又想,秋蝉叫人生气,她是不可能同秋蝉说了。易昀君单纯爱哭,也不可能同他说。
只是不知秦郁眼下在什么地方。
二十七醋意浓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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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醋意浓
秦郁在家中整理头面,绸缎。
沈怜为着避人,总是翻墙而入。才到他家中便看到他俯身埋在许多头面首饰之中。
秦郁见了她,并不像从前那样和颜悦色,反倒有些冷淡。
“这么多头面首饰,你是要开铺子吗?”
秦郁不做声。
“秦郁,你去叫个下人来做成么,我……我有话想同你说。”
秦郁挑出几件略微次一些的,放在一旁。
“不成。头面都是给我那些听话的姬妾的,送人的玩意儿,总要用些心思。”
秦郁有多少姬妾,沈怜是从不过问的,他自己平日里和沈怜勾搭,也都避开了。这还是头一回在她面前提,又是这样夹枪带棒的语调,弄得沈怜又羞又恼。
“这就想走?怎么我秦府是这样来去自如的地方吗。到底是勾上了野男人,不是从前哭哭啼啼的样子了。”
“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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