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洗着,忽然听得屋外人声轻微,再一看,沈怜站在窗前,看着屋内两眼闪烁。
解清雨训斥到:关窗,到院里站着!
沈怜乖乖关了窗。
待得解清雨穿戴完毕,出屋一看,沈怜捂着口鼻,留下几滴血来。解清雨一时无言,气的拿了帕子甩到院内石桌上,斥责到:“给我站到明日!”
沈怜不敢做声,在院子里站了半日。
月牙细腻,解清雨房内烛火熄灭了许久。沈怜悄悄的开了门,屋内一片寂静,待她走到解清雨床边才听他说到:“你又胡闹什么。”
他还醒着。
沈怜爬到床上,伸手去搂解清雨的腰,头枕在他胸前,软声认错:“师父,阿怜知错了,我不该使小性子乱跑。”
解清雨听她认错,心中不忍,推拒的动作便卸了七八分的力道。
他身上亵衣松动散乱,胸前露着大片肌肤,沈怜在他胸口亲吻,亲了片刻,听得他沉重的呼吸,又抬头含住解清雨的唇。
两人亲的涎液散漫,唇边水光一片。
沈怜伸手拉着解清雨的手摸向自己身下。每回碰到解清雨,她都情动得厉害,那处早就湿润。
解清雨摸了一把,沈怜便颤抖着扭腰去凑他的手掌。
沈怜扭捏良久,解清雨都不为所动,反而回手抱住了沈怜,一双臂膀好似铁箍一般,不让她动弹。沈怜挣扎一会儿,解清雨又抱得更紧了些。
她咬咬唇,佯装疼痛,哼哼两声:“师傅,我疼。”
解清雨闻言,抱着她便有些犹豫。
沈怜身体放软几分,撒娇到:“师傅,你放开我吧,我真的疼。先前出门,身上还有些伤,不信你看看。”
解清雨将信将疑,下床点了蜡烛,端近一看,沈怜肩上背上果真有几处淤青。
柳爷掐的厉害,沈怜身上好几处都被掐得深紫,大半月来消了许多,只是最严重的几处正是瘀血散发的时候,看起来格外吓人。
解清雨端着烛台沉默片刻,问她:“疼么,药膏还有么?”
“屋里还有,素心傍晚给我擦过了。”
屋内又静默下来。
解清雨熄了烛火,挨着沈怜躺下了。
“你今后可还乱跑么。”
沈怜听得委屈,抱着他小声埋怨:“分明是你情头太多,今日一个素心明日一个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