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姑娘总是哭,也没动作。沈怜一拉,她就软绵绵的倒下了。
显然是被人下了药。
“你走吧,只是……只是求你……为我到蕲州城走一趟,找醉生楼的朱昱,说华怡……。”
说华怡什么,这姑娘没说出来,只是眼眶又渗出两行滚滚的热泪。哭的沈怜心痛不已。
她拖着华怡往外走,还不曾到门边,房门就被打开了,屋外的月光照进来,投出一个巨大的阴影,门外站了一个男人。沈怜浑身还是麻的,手上的剑轻易就被他踢开了。
华怡惊得浑身发抖,眼泪汹涌,竟然又晕倒了。
屋内来人掌了灯,沈怜这才瞧清楚男人的样貌。
身长七尺,比起秦郁解清雨来还要高几分,一身墨绿底的长衫上绣了凶兽和蝠纹,神情有些阴郁凶悍。
沈怜被他一手抓起来扔到床上,浑身震的发疼。他关了门,转身解开衣裳,露出一身壮的肉,猿背蜂腰,显然也是个练家子。脱了衣裳,他轻松把挣扎下床的沈怜又扔了回去,皱眉说了一句:“谁派你来的,跟踪我至此,还敢往我房里塞人。”
沈怜:“没人派我来,我也不认识你!”
“呵,这又是换了什么花样么?这次换成贞节烈女了?”
“我真的不认识你!”
男人揽着腰把沈怜抱起来,寻着唇咬上去,说到:“我是你柳爷,如今还要装?”
沈怜说不出话,一张嘴被所谓的柳爷咬的用力。她浑身都疼,柳爷咬得她嘴巴生疼,甚至尝到了几分血腥味儿。
沈怜原本有几分武功,只是在床下躲得浑身发麻,一时难以用力。她伸手去抓他,用不上力,她咬他也用不上力,反倒她动一下,柳爷就在她腰上胸上臂上用力的捏一把。沈怜一身白白嫩嫩的细肉被掐的伤痕累累。
柳爷大手一扯,掉下一个玉蝉来:“还敢说不是跟来的。”
沈怜也不知自己身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玉蝉,那不是她的东西。柳爷哪里肯信,只是从她外衫下伸手揉捏,捏的她浑身发酸。
“身上连个里衣也不穿,还不是存了心勾引人么。”
沈怜啐了一口,骂道:“你无耻!我本来也不认识你!谁要勾引你了!”
柳爷在她身下塞了一枚药丸,想来是催情助兴的东西。化在体内,虽然一时不曾有什么,沈怜却极慌张。
那人喜怒无常,前一刻还摸着沈怜的腰,嘴里说着yín话,下一刻就能翻了脸,拿着边上的长鞭在她身上狠狠打,打出一道道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