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倒不那么疼了。
沈怜第一次在白日里光着上身被人上药,这人还是折腾了她一晚上的露水情人,缓过劲儿了,沈怜脸刷的便红了。
秦郁笑起来:“如今倒懂得羞愧,之前可是热辣得很。”
想到那日颠鸾倒凤,面前又是佳人的后背。若不是沈怜背后带着伤,秦郁几乎想立时把她压倒,云雨一番。
沈怜转头望着秦郁时,他正低头小心的给她上药。
“别动,我就是给你上药,真不会对你如何。”
秦郁其实长得并不那么像解清雨。只是他低头作揖或者低头擦药的时候,那种温柔的感觉像极了从前的解清雨。
沈怜喃喃自语:“师父,你能不能抱抱我。”
秦郁的手顿了顿。
“我不是你师父,我是秦郁。”
“我知道。”
好不容易擦好了伤药,秦郁凑近了一些,舌尖轻舔沈怜的耳垂,气息都洒在她颈项间。
“师父抱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不介意我喊你师父”
“呵,送到嘴的肥鸭,还管怎么叫”
“好。师父,你抱抱我,我背后疼。”
秦郁脱了衣服,手从沈怜腋下穿过,一下把她抱起来,面朝他跨坐在腿上。
沈怜看着有些迷糊又舔几分羞赧,瞧着惹人爱。秦郁一手抱着沈怜柔软的腰肢,一手从她身后探到她裙底,找到了芳草地,揉捏着她的嫩肉。
手上渐渐有些湿润,秦郁伸着手指顶到穴内,指尖的硬茧磨的沈怜瘙痒难耐,喘息着催促他:“往里些……”
秦郁忍不住感叹:“你真是浪荡,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这么不知羞的。”
“不过就是睡了,你不曾逼迫我,我也不曾骗你,你情我愿有什么不知羞的。”
沈怜是真不懂,她只知道眼下她后背疼,胸口更疼,她得做些什么才能不那么难受。
沈怜搂着秦郁的脖子,靠在他肩上,胸前的绵软蹭着他的胸膛。
“师父,我不想嫁别人,我就想嫁你。”
秦郁被她蹭的身下肿胀,硬硬的顶着沈怜的下身。解开碍事的萝裙,秦郁握着阳物,也不进去,铃口在细缝间来回磨蹭,蹭的沈怜yín水直流,浑身酥软,趴在他身上哼叫。
“嗯……再……再用力些……”
沈怜被逗得狠了,腰一沉就想将那话吞到穴内。
秦郁偏不,只是握着阳物在花穴边上转圈。沈怜急得双手在他肩背乱抓乱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