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道卿知她到了,不再用她的蜜豆画圈,放轻力度细致地揉蜜豆,另一根手指曲起来刮她的小花唇。
她坐在他怀里,大腿挤着他胯下又硬又涨的ròu_bàng。
他舔她的唇,将津液送入她口中,顺着她的唇珠往下亲吻,啵的一声制造出濡湿的亲吻痕迹。津液溢出来,程锦年下意识吞咽,他趁机嘬她喉咙上的皮肤,听着她的呻吟喷射水。
情事罢了,远方隐隐传来打更的声音。
程锦年望向关闭的窗:“叁更了(晚上十一点),该睡觉了。”
正是万籁俱寂之时。
她打了一个呵欠,发现鞋掉了。
鞋自发飞起来套回脚上,她留恋地用脸蹭了蹭梁道卿温暖光滑的胸膛,蹭得鬓发微乱。目光下滑,程锦年看到布裙上有一团深色的湿痕,湿痕中间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梁道卿的手放在她的裙子上,手指同样湿了,指节沾着透明的黏液。他分开手指,黏液在两根手指之间拉伸成泛着光的膜。
这画面本没什么特别,可黏液是程锦年分泌的,她看到这画面,心情极其微妙。
梁道卿偏头凑近放在空中的手指,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去手指上的点点蜜液,朝坐在自己腿上的程锦年笑:“小姐。”
他笑得像以色惑人的妖魅。
昳丽的形貌仿佛有魔力,能让众生为他倾倒。
直面如此美色,程锦年愣了愣,眼睛似乎忘了眨。
猛然,她意识到自己又着了他的道,羞恼地推开他的俊脸,气愤地道:“叫什么小姐啊叫!我让你自渎不要停,你居然勾引我,一点也不老实!”
“小姐怎能责怪我呢?”梁道卿认为他是清白无辜的,眼里含了泪,委屈地辩解道,“我正在忙着自渎,小姐走近我,摸我的脸颊,又摸我的脖子,掐我的锁骨。你看,你掐我掐得多重,痕迹还没散呢……”
他扯开衣襟,向她展示锁骨上月牙状的浅浅压印,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压印上:“瞧,你的指甲印与我身上的掐痕完全吻合。你不止掐了这里,我的肩膀也有你的手指印……”
证据确凿,程锦年无从狡辩,唯有耍赖:“你就是故意妨碍我画画了!我想画叁张画,你害我画不成第叁张!”
梁道卿不强求正义,好脾气地道:“是是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勾引小姐。”
他认错认得干脆,这下子程锦年想捉弄他也没有理由了,哼道:“算你识相,我不跟你计较。不过,你弄脏了我的裙子……”
“都怪我考虑不周全,请小姐惩罚我。”梁道卿一边说一边帮她穿上衣。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休要反悔。”程锦年掸了一下布裙,惹眼的湿痕立即干涸。
她从梁道卿这张人椅上站起来,看到他裸露着胸膛和肩膀,两颗圆而漂亮的乳头弄得又红又肿,身上的掐痕刮痕全是拜她所赐,整个人就像被暴雨摧残的花,散发着颓靡可怜的哀艳气息。
好像她是有些过分……
程锦年眼神微闪,既心虚,又想更过分地欺负他。
“小姐。”他扯开皱巴巴的袍子,给她看布料上的湿痕,陈述事实,“我的衣服也不小心湿了一块。”
“你自作自受,关我什么事?”程锦年推卸责任,扯了扯裙子,果然看到裙子后有一片无法忽略的湿痕。
她的股沟也湿湿黏黏,都是动情时分泌的蜜液,不仅打湿了布裙,还浸入梁道卿的袍子留下痕迹。
瞥见梁道卿唇畔的温柔浅笑,程锦年拧着眉,改变了惩罚他的方式:“衣服全是你弄脏的,我要罚你清洗干净。”
“是,我甘愿受罚。”梁道卿声音温和,“多谢小姐怜惜我。”
夜半叁更,醒着的人寥寥无几。
值夜丫鬟送来热水和毛巾,梁道卿接过伺候人的活,让揉眼睛打呵欠的程锦年清爽干净地爬上床歇息。
此时,远在琼花州的罗家灯火通明,就算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也从睡梦中惊醒。
罗家家主站在明亮的祠堂里,看着供桌上已经熄灭多时的一盏长明灯,脸色铁青。
长明灯是罗叁爷的,罗叁爷是家主的弟弟。
灯灭了,罗叁爷八成是死了。
看守长明灯的人跪在地上,浑身打颤。
其余人围在家主身边,脸色各异。
罗家家主环视祠堂,厉声质问:“谁杀了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