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恶毒。
她真迷人……
只是看她旁若无人地自渎,他就想射出来。
程锦年在床里翻身,舒展着身体。
红月一边看她一边回忆她自渎的模样,弓起腰,绷着身体,未得到触碰的ròu_bàng在亵裤里跳动了下,无法控制地喷出浓稠的液。
裤子被液打湿了一块。
他爽得忘记思考。
“嗯呀……”程锦年像个爱娇的小猫咪一样在被子上蹭蹭,一丝微妙的气味飘过来,她嗅了嗅,目光嗖地打向红月的大腿根,看到亵裤上的湿痕。
这?
她愣了一下,打量他。
他没自渎,夹腿也夹不住ròu_bàng,他怎么射出来了?
这个yín_luàn的家伙难道看着她看得射了?
那么容易就爽到了,可恶!
自渎到手累的程锦年毫不犹豫地拿脚踹他,叫道:“你给我下去!我许你射了?荡夫!yín虫!滚!”
红月连滚带爬,狼狈地被她赶下床。
她的手撑着床榻,眼睛乌黑明亮,腮帮子鼓鼓,一脸气愤地指着他:“脱掉衣服!站着不许动!”
少年难堪地望着她,脚踩到她不久前泼在地上的洗脸水。
水冷飕飕的,她撕破他衣服时的伤口似乎在流血,传来刺痛。
她盯住他,耐心渐失去。
赶在她动手之前,红月飞快地剥掉亵衣,将亵裤解开。
亵衣被他甩开,亵裤顺着腿落下,堆在脚腕。他踢掉亵裤,头上的簪子掉下来,发髻散了。晃动的阳具拍打他的大腿,它已经软了,垂挂着,头部残留黏液,被空气冻得发冷。
他无暇考虑阳具如何,赤身裸体地站在她的房间中,一动不动。
小姐的心情好像六月的天,阴晴不定。
她扫视着他,目光落在他身后,那里摆着炭盆,炭盆里的炭积了白灰,热量稍有减弱。
挨着炭盆罚站是感觉不到寒冷的。
程锦年手一划,炭盆挪开,红月抖了一下,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竖立。
“啊~”程锦年又打了个呵欠,眼里水光闪烁。
她擦去眼角的湿意,看着身材单薄却比例匀称的红月说:“你若敢偷偷动,啊~”打着呵欠爬到枕头上,拉着被子嘟囔道,“我饶不了你。”
她睡了。
红月直挺挺地站。
他一丝不挂虽然冷,但比起去年冬天,他在青楼被罚浸泡冷水,冻得身上长出冰凌,却是不值一提。
仔细寻思,小姐其实不坏。
跟她离开山庄,他每一顿都能吃饱。
不受饥饿和寒冷威胁,他便想要尊严,仗着她温和质问她……
被她惩罚,是他不识好歹。
须臾,程锦年迷迷糊糊地脱掉裆部湿透的亵裤,将亵裤踩到床尾。
一夜安眠无梦。
第二天,丫鬟来叫程锦年起床。
家里不比山间别院,是要按时起床吃早餐的。
程锦年最讨厌睡眠被人打扰,丫鬟们最不愿意做的事是来叫她起床,刚好她带了两个高个丫鬟回来,叫她起床这事落到红雨头上。
红雨闹肚子,昨夜去茅厕去了许多回,脸色苍白憔悴。他抹了胭脂掩饰脸色,来到程锦年的房间,敲了敲门:“小姐?”
屋里罚站的红月正打瞌睡,听到敲门声,吓得魂飞胆裂。
“小姐,奴进来了。”红雨轻声说。
他推开房门。
红月听到推门声,冷汗打湿了鬓角,他飞快地捞起地上的衣服钻进床底,唯恐红雨带着丫鬟进屋子里。
若被丫鬟们知道他男扮女装,程家肯定会打死他!
红雨进屋,反手关门。
丫鬟们端着洗漱用具站在门口,巴不得他独自进去接受程锦年的怒火。
屋里铺着地毯,炭盆早已冷却了,但依然温暖。内室被月亮门隔开,门上挂着帘子,红雨分开帘子入内,看见地上有棉絮,棉絮染着干涸的血。
这血肯定不是程锦年的。
红雨弯唇笑了笑,走到程锦年睡着的大床。
少女睡得香甜,脸蛋红润。
他弯腰,亲了亲她,然后从床尾钻进她的被子里面,伸出舌头舔她的大腿。
她光着下身,没穿亵裤。
昨夜红月取悦她了?
红雨心生嫉妒,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
“你干嘛?”程锦年半醒半睡,膝盖砰地一下撞在他心口,痛得他差点叫出来。
咬她没有好果子吃,红雨委屈地shǔn xī她的皮肤,凑到她腿根,将唇舌覆上去,娴熟地挑逗她的情欲。
程锦年配合地张开腿,且睡且享受。
红雨活儿好,她挺了挺腰,张开嘴吸气吐气。
感觉像是浸泡在热水里,毛孔全部舒开,惬意极了。
小姐真好伺候。
红雨咽下她花缝中流出来的蜜液,捧着她的下身,以唇舌膜拜。她睡着,不如醒着时敏锐,他摸她的胯骨,揉她的肚子,指腹钻她的肚脐,另一只手色情地抓她的臀。
小姐……
小姐!
红雨喘息,将胀大的ròu_bàng贴向她的脚,发了情似的拱腰,一下一下地cào她的脚掌,将马眼里分泌的黏液涂在她脚上,心中是无比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