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太满意了!
任白桥连忙一手握住ròu_bàng的根部,一手轻轻揉捏他的囊袋,张口含住他ròu_bàng的前端。人类阴茎头部的构造,可以在插入阴道再拔出的时候形成一个真空,将前一位竞争者的液从里面带出来。而她只觉得,这么大的guī_tóu吃起来真的太麻烦啦!
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垫在牙齿上面,将这根粗大的阳具小心包裹住——毕竟一会儿还要用呢——一进一出地在口中模拟chōu_chā的动作。维克拉夫终于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喘息起来,他说话的声音简洁明亮,可喘起来的时候仿佛不好意思似的,声音压得很低。她偷眼去看他,发现他全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会动情地闭上眼睛仰起脑袋,享受她的唇舌伺弄。这家伙仍旧紧皱眉头,一副她在犯什么巨大的错误而他正努力思考要不要阻止她的神态。
她的口活就真的有那么差吗?
任白桥很是挫败,想起昨晚他迫她一次次深喉,莫非这个男人一定要插到深一点的地方,他才会有感觉……?这么想着,她闭上眼睛,毫不抗拒地将ròu_bàng纳进口腔更深的地方。反正一回生二回熟!
而大ròu_bàng好不领情地从她口中退了出来,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的口水。
任白桥还在怔愣之间,维克拉夫已经将她转了个身抱在怀里,她细嫩的背贴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像豌豆公主似的感觉到一点突起的乳头硌在她背上。
她不满的转过头看他:“我还没有吃完!”
维克拉夫吻了吻她的唇:“让我服务你。”
他的声音已经和平时全不一样了,情欲像蛛丝一样将他的声带粘合起来,使他张口平静地说出一句话都吃力。
维克拉夫将两指舔湿,探进她的两腿之间——其实完全没什么必要,毕竟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手指很顺利地分开贝肉,滑进微微翕动的蜜穴里,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地方,他想,每一处都在欢迎他,shǔn xī他,珍惜着他的触碰。
任白桥发出一声黏腻的娇吟。他还没有碰她的时候倒不怎么觉得,满心都只想把他舔得高兴了,可他带着茧的粗糙指尖一探进去,她就希望他在里面留住,刮擦她敏感的穴肉,让她更舒服。
维克拉夫的手探进睡裙,握住她的腰,她便将睡裙也撩起来,松垮的布料堆到丰盈的胸乳之上。他立刻会意地握住乳肉,摩挲她立起来的乳尖。
那根ròu_bàng抵在她臀缝,已经被她沾湿了。她稍微抬起屁股在他的阳具上磨蹭,转头亲吻他的喉结:“插进来……不要手指,我要你插我……”
他当然莫敢不从。
手指的扩张对他阳具的尺寸来说并不算充足,但她实在湿得厉害,又很放松。他ròu_bàng上的青筋严丝合缝地贴进穴肉,xiǎo_xué里每一寸都被仔仔细细地填满,这不是一次入侵,这是一次回归。每一记chōu_chā都缓慢而深入,在穴肉的痴缠里抽离,再入到那一点不断抽搐的花心——他生怕她疼,可也怕给得不够。
明明不是激烈的chōu_chā,可他每一次进入时穴肉的缩和穴心的酸慰,都让她全然无法思考。他短暂的抽离又给她一瞬间不明所以的怅然,只能转头亲吻他的嘴唇,在唇舌的安慰里找寻一个支点。
“可不可以射在里面?”他环住她,像个温柔的猎食者,在猎物脆弱的脖颈边吐息。
倘若她没有迷失在快感里,就能发现他的眉头舒展开来了,双耳直立,银灰的瞳色融化为一种深沉的、有实质的、危险的铁灰。
“那就当你同意了。”
他的鼻尖抵着她脆弱的脖颈,来回摸索,像是在评估一个下口的位置。在她的感官和理智都被身下的chōu_chā占据的时候,动物本能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激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一记极深极深、也极温柔极温柔的占有,他叼住她的后颈,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