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里亚在浴池边沿坐下,将少女搂在怀里,支起的ròu_bàng就这么隔着布料挤在她湿答答的腿心。他环住她的腰,低头舔她修长的脖颈,从他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睡裙包裹着的两团雪白的乳肉。
任白桥使劲挣扎:“我一个人可以洗!”
罗德里亚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自顾自剥开她睡裙的肩带,轻轻往下褪。真丝睡裙在胸前卡住,胖嘟嘟的乳肉好不可怜地被挤出一半,一点红豆挣扎着露在外头。他的手指擦着睡裙和乳肉的边界滑到她挺立的乳尖,一边揉搓着那颗红豆,一边使劲将裙子往下拽,很快随着裂帛的声音,两只漂亮的奶子就全颤颤巍巍地露在了外面。
他刚要埋头去吮,任白桥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把自己翻了过来。虽然罗德里亚看起来比维克拉夫要近人情一点,但她直觉这个男人不说话的时候有点危险。
她张开腿,小鸭子似的跨坐在罗德里亚身上。他的手顺势下滑,从大腿摸到臀瓣,把裙子的下摆向上推,又湿又皱的布料堆在她腰间。任白桥勾住他的脖子,捧起他的脸。
他长着一副风流坏蛋的相貌,却有一双黑沉沉的认真的眼睛。
她吻了吻他的眼睛:“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这么着急要睡我?”
罗德里亚不明所以,双睫无辜地颤抖。
任白桥的嘴唇停在他的耳边:“桥,桥桥。”
又停在他的唇畔:“我叫桥桥。”
罗德里亚衔住她的唇,含糊不清道:“娇娇。”
“笨蛋,”任白桥放慢了语速,“是桥——桥——”
罗德里亚从她的脖颈一路舔到锁骨,又往下含住一只饱满的乳,两手抓着她白腻的臀肆意揉搓,抬头满目含情地看着她:“娇娇。”
“算了。”
任白桥被他舔得浑身过电,叹了一口气,将他不规矩的手捉起来放到他背后,又把那颗作怪的脑袋掰到一个安全距离。罗德里亚露出了委屈而困惑的表情,两只黑眼珠湿漉漉地看着她,像是明明完成了指令却受到了惩罚的小狗。
她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他身上的t恤扒了下来。有些或可称为帅气的男人,在被仔细端详一番之后,会让女人发出这样的疑问:他们是真的秀色可餐,还是只是碰巧平头正脸?但罗德里亚确实有着一副《男士健康》封面页的漂亮体格,和一张自然纪录片的明星、繁殖季赢得最多雌性青睐的alpha male的脸蛋。他此刻的表情终于褪去了方才那股让任白桥不舒服的危险气息,颇有几分认真的傻气。
她低下头,沿着他胸肌的中缝舔下去——他身上有一股咸咸的汗味,但并不算让人讨厌。他的胸肌不在充血状态,柔软而甚至有点弹性,任白桥轻轻咬了一口,对这个口感非常满意。
然后她的嘴唇停在他褐色的乳晕,启口道:“会念吗?是桥——桥——”
他的眼里全是欲色,顺从道:“娇——桥——”
任白桥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像个真正赏罚分明的好主人,响亮地亲在他突起的乳头上。
“桥,桥桥——”罗德里亚急切地握住她的腰,低下头想同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