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的豪气,引得周围乡亲们鼓掌喝彩。
“把这帮狗曰的丢出去!”
“好样的小伙子!”
于老赖脸红耳赤,跳脚怒骂。却见楚天一个箭步冲上去,飞起一脚再踹,直接把他踹出大门口,又咕噜噜顺着斜坡滚下去。
踹完于老赖,楚天又冲那几个小喽啰瞪眼。他气场强大,那几个小喽啰哪撑得住?吓得一哄而散,酒糟鼻子和大嘴巴,被楚天额外赏了几耳光,鼻血长流,狼狈逃开。
乡亲们哄笑,虽然于老赖也是公明村的人,但是这小子从小到大没干好事,大家都对他没啥好印象。看到他吃亏,所有人都感觉畅快淋漓。
老实巴交的村民们,挨他欺负太久了。
于老赖自知今天讨不到好,灰溜溜带人离开。临走时,他还跳着脚指着楚天骂:“小子,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你给我等着,有你好看!”
楚天作势要追,他赶紧扭头就跑,慌张中被石头绊倒,恰好摔到一团牛粪上,又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于老赖败走,大快人心。乡亲们进去劝慰几句,便各自离去。
破败的小院,一片狼藉。于小娟一边掉眼泪一边收拾,于老头则蹲在墙根吧嗒吧嗒抽烟袋锅子。
“唉!家要有个儿子,能给人欺负成这样?”楚天听到于老头唉声叹气,自言自语。
“爷爷,别提他了好吗?你儿子已经死了!”于小娟突然倔强地回头,眼睛红红地对爷爷说。
老于头又是唉声叹气,虽然于老赖暂时被赶走了,可是他辛苦种植的那些珍贵『药』材,却都被那畜生给毁了。
和『药』材打了一辈子交道,对老于头来说,这些就等同于他的孩子。
沉默和叹息,是老汉唯一能表达心痛的方式了。
楚天看出他的心思,便给于小娟使个眼『色』。于小娟对他感激在心,给了他面子,不再说话,转而默默收拾。
楚天走到于老汉跟前:“老人家,难受哇?看着这些花花草草的,心痛不是?”
“知道你还问!”说完,于老头就感觉自己口气有点重,毕竟这小伙子人不赖,刚刚还帮他摆平于老赖的麻烦。
可是人再怎么不赖,也换不回他的那些『药』材啊。
楚天嘻嘻一笑:“没事,这些都还好着呢,只要根须还在,扎进土里我就让它活你信不?”
于老头自然不信,这种二十啷当岁的青年,说话满嘴跑火车,吹牛不打草稿。
这满地的中草『药』,根都被踩得稀巴烂,能活个屁啊!
“你要是能给我种活,我就教你怎么做蟾酥。”于老头顺口说道,有点赌气的『性』质。
楚天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哈哈,老人家,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咋地!”于老头倔脾气上来,梗着脖子和楚天叫板。
于小娟听到爷爷话音不对,赶忙转身道:“爷爷,楚大哥刚帮了咱们呢!你说话就不能客气点?”
“咋客气?他又不是我孙女婿,真是女生外向!”于老头气哼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