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这灵水,对一些疾病有用,而对另一些疾病没用?楚天『摸』了『摸』后脑勺,有点想不通。
无论如何,他今天还是来给张晴治病的,让张晴半坐在床上,该咋咋地。
楚天找了个『毛』巾蒙着眼睛,现在他对女人的身体,感觉比对自己的身体还熟悉呢。
『摸』『摸』索索,该上『药』的上『药』,该敷的敷,流程都做完了,楚天正要缩回手,剩下的都是张晴自己的事了。
突然,张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楚天激灵一下,张晴的掌心滚热,他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
“妈呀!”楚天暗叫一声,“看来是真没治好啊,我是来救火的,咋成火上浇油了?”
他使劲挣,张晴力气却大得很,两只手一起拽,楚天一个不留神,扑通一下栽了进去。
一脑门的柔软挤压,楚天差点窒息。他伸手扯落『毛』巾,入眼全都是花白。
“张晴,使不得啊!”他叫道。
楚张两家,从父辈就是朋友,可以说世交。这要是出点啥事儿,他哪对得起张叔、张婶?
可是张晴脸微红,小口微张,使劲往楚天脑门上探索,不一会儿就把楚天的衣服给探索没了。
软玉温香在怀,楚天又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哪经得住这种折腾?他早就想要上阵杀敌,仅存一丝理智在告诫他,不可以这样。
“楚天哥,我不漂亮么?”张晴脸红红的,使劲儿抱着他问道,小手在他背上滑行,麻溜溜的,痒酥酥的,楚天汗『毛』起一身。
“不是,张晴,你妈一会儿回来咋办?你还是黄花大闺女,以后还要找对象呢。你这病啊,其实也好治,赶紧嫁人就是啦。”楚天慌里慌张地说。
张晴哪依他?不知啥时候,又把楚天的裤子给探索没了,瓷溜溜的一身,楚天护得了上边,就护不住下边儿。
在张晴看来,楚天就像是一匹狂野而俊美的战马,深深的吸引着她。
其实她的病早就好了,只是在这个治疗的过程里,她对楚天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少女情窦初开,芳心大动。
她也并非不矜持,今天她本来好好的在家听歌来着。可一看到楚天,心头一股热火便开始涌动。
这股火燃起来,她压根就没办法控制。
战马尥蹶子,她竟然一点都不害怕,直接跳了上去,一把揪住战马的鬃『毛』。
那仿佛是其要害,被抓住之后,整个儿就软下来。哦不,那鬃『毛』却像是钢刷一样坚硬。
“张晴,使不得!”楚天几乎是哀求了,他咋不想要?真特么想要撒蹄儿狂奔,狠狠的在原野上驰骋一番。
可是,他把张晴当妹妹呢。哥哥和妹妹,不该如此。
在最紧要关头,楚天一把抓住张晴的肩膀,将她猛然一推,自己刺溜下了床。
紧赶慢赶地穿上衣套上裤,他逃也似的离开这间屋。
“那啥,我下次再来啊!”楚天慌慌张张的跑,一脑门都是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贼呢。
张晴在床上失落地坐着,一阵儿热风吹来,她逐渐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