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言笑反身勾住了涂昀文的脖子,那只停在言笑手背上的小蝴蝶惊飞而起,掠过言笑的脸颊,在言笑脸边惶恐地徘徊,四处胡乱撞着要寻找出路。与涂昀文吻在一起的言笑一手扯开了窗帘,那只小小蝴蝶终于飞了出去,翩然消失在言笑的视眼里。
浴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言笑扯了扯直往肩膀下滑的领子。背对着她的涂昀文正低头仔细地清洗着那根不久前还在她身体里进出的阳具,言笑的目光落在涂昀文那双修长的手上,漂亮的手指十分细致地来回抚过阳具的粗大柱身,洗了数遍,然后拿了毛巾认真地擦拭。
阳具被整齐地摆放进盒子了,言笑看着盒子里摆放的其他几根阳具,那些都曾经在她身体里进出过,最早的那根,还是比较秀气的,后来,却是一根比一根粗,今天用上的阳具,粗大狰狞甚而柱体上还有了一颗颗小突起。
言笑抿了抿唇。
涂昀文合上了盒盖,将盒子放进床头柜,转身过来时对上了言笑的目光。白皙的脸上飞上两抹粉色,羞涩而文弱,哪里能看出半点方才手执阳具大力在她体内chōu_chā的疯狂模样?
涂昀文朝言笑走了过来,伸手亲昵地搂抱住她,红着脸在言笑额头上亲了亲。
“你去床上躺一会。我下楼给你煮点东西吃。”
言笑点了点头,在涂昀文那双含羞带怯的眼睛的注视下,踮起脚尖在他唇边吻了一记。
涂昀文像个孩子一样,直白地把喜悦表露了出来,不管是脸上的笑,还是欢快得马上就能跳起舞来的脚步。涂昀文哼着歌下楼去了,言笑低头笑了笑,慢慢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阳光晴好。
言笑望向对面的宅院,依旧是空荡寂静一片。
她摆在阳台上的几株仙人掌绿得好似能滴出油来。
吃了点东西,两人在床上睡了小片刻便起来了。
画室里乱七八糟的,画具被前不久情动的两人撞得撒了一地。
涂昀文满脸通红地捡拾起地上的画具。
涂昀文继续完成他的画作,言笑坐在一旁绣十字绣,这个下午一切安好。
即使是天天这般腻在一起,从涂昀文家里出来时,涂昀文仍然是副万分落寞的神情。
言笑拉住他主动地吻上去,就跟昨天,还有昨天的昨天,他们腻在一起的这每一天一样。
“乖,明天见。”
言笑笑看着涂昀文。
涂昀文也看着她,却是默然不语。
言笑笑着转过身,走到对面,跨进门槛,回身,涂昀文就站在门边凝望着她。
朝他挥了挥手,言笑合起院门。
言笑在合起的院门后站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言笑突然又打开了院门。
对面的院门已经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