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被吃着,穴眼被着,骚点被guī_tóu疯狂顶弄着,翠哥快给大郎的ròu_bàng疼爱而死,疼痛的肠肉紧紧攀附着大棒子,被插得啊啊乱叫。
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险些把屋顶给震飞。
翠哥的爪子挠得叶大郎的后背全是红痕,肉肠抖动,屁眼痉挛,被出了水。
从肠道深处喷出的滚烫潮水全浇在了大郎的guī_tóu上,两人紧密亲吻,大郎面色有些红:“翠哥,我今天的表现是不是不太好,阿爹好像不喜欢我……”
嘴巴笨,也不是他的错。
“没有,阿爹对你可满意了……说你耕地就跟头牛似的,劲儿可大了!”
翠哥的眉梢眼角都透着春色,勾得大郎的棍子又硬了,总觉得很正经的话从翠哥嘴里说出来,色得厉害!
“臭呆子,继续动,拿出耕地的劲儿来我!”翠哥直勾勾地看着他,用穴儿夹紧他,:要是得我不舒服,你就去地下睡……”
叶大郎哪里还憋得住,ròu_gùn硬邦邦将穴儿撑得很大,亲着翠哥的嘴儿,含糊地说:“翠哥,我会好好疼你的……一辈子都让你舒服……”
翠哥被得闷声浪叫,心想着,这臭呆子哪里不会说话,穴时明明说得这般甜。
不过这件事情,只有他知晓就好。
第十章(完结肉)
年关将至,踏雪纷纷。
新宅的屋檐下悬挂着落雪的灯笼,景山卖出了最后的猪蹄膀,拿着剩下的五斤肥猪肉到了灶台边上。
肥猪肉被切成了块状,全下进锅里,熬油炸猪油渣。长庚最爱吃猪油渣了,自从他上次炸了一次,小呆子吃个没完,每天都边银钱边望着肥猪肉。
景山把几个大红薯扔进了锅台下,开始和面,今天晚上他们做油泼面吃。汉子忙着生火做饭,长庚也没闲着,烧了一锅热水,那碗盛着放暖后再让景山喝。
门前落雪结霜,枣树也变得光秃,镇上看不到半点青色,冬季如约降临。屋内暖融,长庚被烤红薯烫到了手指,皱着小脸捏了捏耳朵,才继续忙活着扒皮。焦黄的红薯很甜,他咬了一口递到了景山的嘴旁,还咕哝着,景山要是不吃他也不吃了。
景山拿着筷子帮长庚搅拌面皮,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分吃红薯。
饭饱之后,长庚在屋子洗脸,水暖暖的,他擦得很认真。他的双手浸在热水里红软,让人看着且怜且爱,景山坐在床沿旁,探过双手触碰他,:“冷不冷?”
“不,不冷。”长庚洗干净之后,乖乖地抱着景山:“有景山抱着,一,一点都不冷!”
屋里烧着炭盆,两人在炕上依偎交谈,松散惬意,说着镇上最近发生的事儿。
长庚砸吧着嘴说猪油渣吃起来好香,他还想吃。还细数着镇上哪家的糕点铺子最好吃,身子扭来扭去不安分,景山听着不觉烦躁,双臂紧了紧,打着他的瓜肉,说:“乖,让我好好抱抱你。”
瓜宝软软,靠着景山光溜溜的胸膛,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
他被抱得惬心,感觉只要和景山在一起,饭菜都变得特别好吃,松子糖比平时都甜,心里也暖暖涨涨,无论是喂鸡洗碗扫地,他都雀跃。
“长庚。”景山抱着他,神色认真地发问:“要是我当初没有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小呆子听不清楚,乍一听以为景山又要走,顿时就急了,:“你,你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