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也不能去，只能数着成亲的日子，许久未见长生，他的屁眼也痒得厉害，每天都湿漉漉的，难受得很。

成亲当晚，乡里乡亲都过来讨喜酒喝了。

翠老爹面上不喜，喝多了也拉着叶长生，絮絮叨叨。

长庚也换上了讨喜的鹅黄衫子，跟在景山的后头招呼客人。他虽然呆，但知道今天是大哥的好日子，手里拿着喜糖不停地分给娃儿们吃。等翠哥入了洞房后，汉子们在桌上喝酒，长庚闻着米酒的香气，想向景山讨一杯。

景山怕他喝了上头，带着他走到后院，趁着嘴里的酒香还在，结结实实狂吻呆瓜一通。

呆瓜变醉瓜。两人的唇齿间都是米酒的留香，长庚砸吧着嘴巴，总觉得还不够，抓着景山不放，继续讨酒喝。

怀里的小呆瓜被亲到晕乎，景山捧着他的小脸，不由得回想起长庚嫁给他的那日。

“米酒真好喝。”长庚被景山看得烧红了脸，抱着他问：“你累，累不累？”大哥成亲，景山也忙前忙后，从早晨到傍晚无法停歇。

“是挺累的。”景山拥着呆瓜，在他耳旁低声说：“我现在只想吃呆瓜。”

说着，两手已经游移到长生的两瓣瓜肉上，轻轻揉摸搓弄。长庚有些羞了，觉得景山有些坏有些色，老想着吃瓜。一想起景山在炕上的凶猛，长庚有些怂了，刚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往院子里跑，手指却被景山握住不放。

景山的掌心很灼热，带有薄茧拇指摩擦着他的手指，暖暖的，柔柔的，长庚有些倦了。

长庚红了耳垂，羞嗒嗒：“回，回家才能插，插插。”

“什么插插？”景山明知故问的逗他：“我是肚子饿了，想吃蒸甜瓜。长庚是个小色瓜，只想要插插。”

“我，我不是……我没有……”长庚百口莫辩，嘴巴又笨争论不过景山，只能埋头景山胸口，气呼呼。后又觉得被景山抱着很舒服，干脆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眯着眼睛任由景山揉捏他的肥瓜肉，他的耳后颈间，脊背被从上至下的抚摸着。他像一只乖顺的呆猫。

“困了？”景山在他耳旁低语。

“长庚不困，是喝醉了。”长庚眼睛亮晶晶，明明没有喝酒，此刻却舒服到不想从景山的怀里出来，：“长庚醉了，要景山抱着才能回家。”

“你这呆子倒是不笨。”景山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手臂结实有力正好能拥瓜。长庚望着景山刚毅的侧颜，透过他的侧颜望着稀薄月色。雨后的月色真美，长庚还能闻到泥土草地的清香，他闭上眼，只想用他不够聪明的脑子，牢牢记下这一刻。

上次去集市，景山特意订了一个大木桶，正好够两人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