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打开小包袱,就着清水蒸肉吃起了烙饼。饼是萧景山烙的,上面撒了些芝麻,小呆子吃起来很香。歇息会儿后,萧景山伸开双臂将长庚揽入怀里,唇舌在他耳旁厮磨亲吻,大手也开始往他衣服里摸,喘息略微急促。
长庚有些羞,往外看了看,瞧见外头都是杂草没有人,肉呼呼的小身子才往萧景山的怀里靠。只听见萧景山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长庚,我又饿了。”
“那,那怎么办……”小呆子有些手足无措,他刚才好像吃得太多了……足足吃了一张饼子五块蒸肉,早知道他就不吃那么多都留给景山了。他下意识地往兜里掏枣子,结果今天没有打枣子,兜里空空如也。
小呆子难过地瘪瘪嘴,想哭:“早知道我就不吃肉了……”
“笨长庚。”萧景山抱着他,裤裆处撑得鼓鼓胀胀,磨蹭着长庚的胯部。小呆子虽然笨但这会儿明白了,原来景山是想要那个了……坏景山!
小长庚很快便被脱掉了裤子,长衫凌乱。xiǎo_xué被萧景山以手指不停扩张着,他揪着身下的稻草,求饶着:“景山,你轻点……轻点。”
小呆子的穴儿很紧,好不容易戳出点儿骚水,萧景山已经硬到不行,举着两条白花花的肉腿,这才挺着粗大的ròu_gùn对准湿软的屁眼,一插而入。
“放松点。”萧景山被穴儿夹到脑门上都是汗:“让夫君好好疼你,把你到穴儿喷水。”
“唔……”小长庚含糊不清地应着。
白花花的肉屁股被萧景山捧在手里,大ròu_gùn不急着穴而是九浅一深的chōu_chā着,大guī_tóu慢悠悠地磨蹭着肠壁上的骚点。长庚的小肉肠也被景山握在手心里,随着chōu_chā而撸动着,硬邦邦的一小根,铃口上还渗出了yín汁。
“嗯……太大了……”比棒槌还要大得多。
“长庚,你的穴儿真紧,夫君的棒子都要被你夹断了。”
随着小呆子的浪叫声,萧景山整个人都性奋起来,腰部跟吃了壮阳丸似的,得小呆子头晕眼花。他掰开小呆子的臀缝,用力地往里插往里,yín汁都被了出来,打湿了整根ròu_bàng,亮晶晶的。男人的力度就跟猛虎似的,得山洞里都是激烈的穴声。
“舒不舒服?”萧景山捏着长庚的肉奶头:“叫出来,夫君爱听。”
“唔唔唔……长庚快死啦!”山洞里只传来长庚呜咽不断的声响,穴眼又疼又酸,被大ròu_bàng撑得满满当当。一个简单的姿势萧景山却了好久,小ròu_xué被得又湿又软,长庚的肚皮上都是白花花的液,显然被射了一发。这会儿又忍不住,小肉肠又哆哆嗦嗦地喷出了稀薄的水。
“泄得这般快。”萧景山惩罚性的在小呆子的肉臀上打了一下,饱满的臀肉被手掌揉捏玩弄,抖出了白花花的肉浪。他一边打屁股一边穴,当大guī_tóu碾压到微凸的骚点时,小呆子瞪圆了眼睛失声尖叫,他害臊地捂住了嘴巴,大腿根子都在颤抖着。
“叫得这般大声,待会把老虎引来了,你就要给它下老虎崽子了。”萧景山故意欺负他,大ròu_gùn一个劲儿往穴里狠凿,吓得长庚的小屁眼夹得愈发紧致,肠壁里都是湿漉漉的yín水,一层层地蠕动着,贪吃地吃着大ròu_gùn,发出咕啾咕啾的yín靡水声。
“说,是不是故意要把老虎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