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一路奔驰,尹湫曜依靠在冷俨怀里,眯着眼看一路纷纷的落叶,马上就要中秋了,又是一年,真是无趣。
马行到偏僻密林之处慢了下来,冷俨勒了勒缰绳,马打了个响鼻,放慢了步子,缓缓走了起来。
这里也不知是通往哪里的路,四下十分幽静,也不见有人路过,秋天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若不是风吹着有些冷,倒是非常舒服。
冷俨一手牵着缰绳,另一手空了出来,搂在尹湫曜腰部,在他颈侧亲了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尹湫曜心头一惊,闭口不答。
冷俨等了一会,没听见回答,也不再问,只将搂在他腰部的手朝下探去,尹湫曜有了无数前车之鉴,干脆不去抵抗,得他兴致更浓。
“以后,你跟着我,我不会嫌弃你。”冷俨的鼻息喷在耳廓里,跟这句话一同灌进了尹湫曜耳中,听他心中警铃大作,尚未来得及想下去,又听冷俨道:“过去的事情你忘了罢,谁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名字我会另替你取一个。”
“叫秋阳好不好?冷秋阳。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太古板,你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暖,怎样?喜不喜欢?”
尹湫曜直想扶额,之前若是露了身份大不了恶战一场,现下恐怕冷俨会想杀了他祖宗十八代。
但又怎样?招惹我的是你,自作多情也是你,要怎么随你好了。
这样一想,尹湫曜开口道:“随你。”或许是这几日装柔弱装惯了,这话换平时的尹湫曜来讲绝对冷冰冰地寒死人,此时却柔顺得很,最多就是听起来不怎么热情罢了。
冷俨只当他是介意过去被圈养的生活,如今要他跟自己,心中恐怕也是不愿,便又道:“今后不会一样,我只有你一个,你也只有我一个。”
听了这话,尹湫曜彻底懵了。冷大侠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我不过阴差阳错走了一程,何必如此。
尹湫曜决定一言不发。
冷俨讲完了,没听见回答,心想他一个男宠,恐怕早就离了家人,又跟自己来了北郡,无依无靠,就算不愿,也是怕自己待他不好,今后好好待他便是,不必强求他此时答应。
心里这么想,该办的事却半点没闲着,说话之间早扯开了尹湫曜的腰带,手伸进去握住那软软得物事揉搓起来。
尹湫曜巴不得他不说话,密林之中寂静无声,只有马蹄踩在落叶上的声音,清脆沉稳,他不由闭上了眼,任由冷俨玩弄他那处。
那东西渐渐硬挺,冷俨抚弄了半天,自己也硬得很,干脆将他裤子朝下轻轻一扯,手掌一抬,让那根东西弹了出来,直挺挺地露在秋风里,冷俨低头看着,料想他这东西定然从来未使过,粉嫩得很,形状颇好,粗长且直,握在手中把玩也是十分美妙。
尹湫曜那话儿本就被揉得敏感,露在外头让冷风一吹,又被握住下半截,guī_tóu冷,下头热,真正是冰火两重天,舒爽难言。
冷俨听他喘息越来越急,加快了撸动,眼看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在自己手里被任意玩弄,就克制不住想将他就地办了,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