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挣了两下,没用,反而勒得自己手疼,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盯着元琪:“唔唔。”
“我今晚上是真生气了,要是你不乖,我肯定忍不住还想打你。我和爱爱从小就学武术,为了防止被绑架,我真打你你可受不了,”元琪摸了摸我的脸,本来就被打得变形,嘴里被塞了一根性器形状的嘴嚼,变形得更厉害了,“你嘴巴里的那根是按我的尺寸做的,我要你随时都被我的东西操着。”
说着,元琪又拿出一根橡胶男型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这个也是按我的尺寸做的,用来操你的屁眼。”
说着,元琪将那根男型插进了我的身体,直推得只剩下一点点在外面他才停了下来。我没有办法叫,只能拼命挣扎,但是元琪用力地压着我,完全插入的时候,我浑身都是汗,额头上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元琪摸了摸我的鸡巴,那里又软了。他撸了两下,我后面实在闷胀钝痛得厉害,硬不起来。
元琪抱着我,摸了摸我的小腹,又舔了舔我的耳垂:“等你后面习惯了,我操你就没那么疼了。”
我偏过头,躲开了元琪温存的小动作。他并不以为意,又拿出了一根东西,很细却很长,如果说是男型,未太细了,就比牙签粗一点,如果说不是,顶端却是惟妙惟肖的guī_tóu形状。
元琪在那根东西上涂抹了非常多的润滑剂,我有非常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想要缩起来。但是捆绑着手腕的东西,就是让我没有办法躲避。
似乎在印证着我的预感,元琪握住了我的鸡巴,将那根很细很长的男型对准了我的尿道。
我拼命摇头,无法办法说话,但是希望他从我剧烈的动作中能看出我的抗拒。
但是元琪还是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别乱动,捅坏了怎么办?以后都不能用了。”
以后都不能用了,这实在是一句非常有力地威胁。我一下僵住,一动也不敢动,元琪便握着那根男型很慢很慢地插了进去。
我感觉到尿道被迫撑开的针刺般的疼痛,疼得满脑门都是大汗。但是又无法挣扎,只能紧张地看着元琪将那根东西插进去,感觉太憋屈了,好痛,却不敢反抗,因为真怕伤了以后就不举了,僵硬着不敢动,倒像是在配合他。
尿道吞进去好长一截,元琪像是满意了,他抱着我亲了亲我汗湿的鬓“我给你所有的洞都开苞了,我是你男人。”
我瞪着他,默默地变态神经病地骂,心里把他十八代祖宗都操脱gāng了。
元琪笑了一下,握着那根细棍忽然动了起来,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他居然在用那根细棍操我的鸡巴。
尿道太敏感了,我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细棍上的纹理摩擦着尿道的感觉,被侵犯的感觉太强烈了,竟然是又害怕又期待的,浑身都在出汗。鸡巴在那样的侵犯中渐渐又硬了起来,分泌出黏滑的体液被chōu_chā的细棍碾成了细沫,带出来濡湿了guī_tóu。
我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绷紧了,屁眼也紧了,越发感觉屁眼里插着男型肿胀闷钝的痛,就不由自主把腿张开了。元琪把我的腿推得更开,一心一意地用细棍操我的鸡巴,因为刺激,我渐渐有想要射或者尿尿的感觉。
我开始扭动,自己也不知道算是挣扎还是在要求更多。
元琪压住了我,他脸有一点红,满手都是我分泌出来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