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缓慢,他盯着面前的鱼罐头,慢吞吞地说:“烧烤味、麻辣味、香辣味……哪个最好吃?”不等杨壳回答,他就拿起离自己最远的香辣味,“这个好了。”
原来还是条爱吃辣的蛇,杨壳在心里想。
席灯一口气吃了三个罐头,又喝了一大杯冰水,才在杨壳殷切的眼光下回了房间。杨壳把空调调低,还贴心帮席灯盖好被子。
“要变回原形,记得要先把裤子脱下来,要不然明天没办法跟严鑫解释。”
杨壳话刚落,就听到“噗嗤”一声,布料被撑破的声音。他无语扶额,看着床上的家伙转了个身,尾巴就露出一个尖尖在外面。
他现在也困得不行,伸手把那尾巴往被子里一塞,就走了出去。
剩下的事情,明天再想。
杨壳一夜无眠,闹钟响起的时候还不知自己身在何方。闹钟第二次响起的时候,他才挣扎着爬起来去洗漱。他刚走进去洗手间,就听到一声尖叫。
“你踩到我尾巴了!”
杨壳本能性往后一退,“抱歉,抱歉。你的脚……不对,是尾巴,你尾巴疼不疼?要云南白药擦一擦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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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尾巴?”
客厅突然传来严鑫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脚步声。杨壳努力地瞪了下眼睛维持清醒,再看了下面前人身蛇尾的席灯,突然大脑清明了。他速度把门关上,反锁,再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你快变成人腿!”
席灯还怒视着杨壳,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凭什么?我尾巴好痛!”
严鑫已经在敲门了,“杨壳,你在里面搞什么鬼?干嘛反锁啊?”
杨壳这时已经把裤子彻底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四角条纹内裤,再急忙忙捂上席灯的嘴唇,“祖宗,我今天给你弄个全鱼宴,你快变人腿吧。”
严鑫准备去拿钥匙的时候,门从里面开了。他看到里面的景象,愣住了,“这什么情况?”他看着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杨壳和明显穿着杨壳裤子的席灯。
杨壳往席灯的下半身扫了眼,又对严鑫说:“你懂的。”
严鑫的视线也投了过去,随后小麦色的脸上不明显红了下。
席灯没注意他们在说什么,他皱着看着自己红透的脚背,便把脚伸到杨壳的面前。
杨壳看了后便尴尬一笑,“要不真拿云南白药涂一涂?”
杨壳和严鑫有课,他们看了看坐在沙发上还一脸怒气的席灯。
“要不要带他一起去?”严鑫问,“一个人呆家里也挺无聊的,上完课我们可以一起去吃东西。”
杨壳在把危险物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和眼不见为净两种选择中衡量,最后选择了前者。
严鑫立刻开心地去问席灯,“你今天跟我们去上课吧,然后我们一起去吃东西。”
“上课?”席灯很慢地重复了一遍,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便笑了下,“好啊。”
说是跟他们一起上课,席灯跟着杨壳和严鑫在教室坐了会,便说想上厕所便走了出去。他们一节大课九十分钟,席灯到处晃了下,便找了栋最高的楼,坐电梯上去。
杨壳所读的学校附近就有另外一所高校,而那个地方正是苏云玮所读的学校。
席灯站在落地玻璃窗处往那个学校看,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一栋雪白的楼,那栋楼并不高,也不新,但窗户都是关着的,窗帘拉着,而席灯知道不仅如此,那栋楼窗户根本打不开,只是摆设。
“同学,你是哪个班的?”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席灯过了几秒才转过身,看到是一个窄瘦脸的年轻高个男生,慢吞吞地说:“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