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时简直相见恨晚。约了在食堂门口见面后,杨壳就先走了过去。
“严鑫,这边。”杨壳等了会就看到人来了。严鑫是个高小伙,喜欢打篮球,那一身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特别吸引眼球。
严鑫过来就给杨壳肩膀上捶了一记,“发生什么事?要委屈自己住我家啊?”
“下水道爆了。”杨壳五个字出来,严鑫立刻往后退了一大步,捏着鼻子嫌弃地看着杨壳,“你该不会刚从满地屎的情况下逃出来的吧?”
“……”
严鑫说完又嘻嘻哈哈搂上杨壳的肩膀,“开玩笑,住我家好啊,你也空窗期这么久了,今晚去玩玩?”
严鑫和杨壳是同道中人,但严鑫是零,而杨壳是攻。
杨壳受惊两天,的确也想喝点酒抒发一下,便点了下头。
夜幕降临之后,严鑫带着杨壳出门了,他们去的是一个有名的同志酒吧。他们在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严鑫一来,眼神已经跟钩子一样到处看了,可惜的是,他看完一圈也没觉得有适合自己的。
“你说我想找个合眼的怎么这么难?”
杨壳抿了口杯子里的酒,他对约炮没兴趣,“你想找什么样的?”
“腿长、肤白、屁股翘,对了,那腰还给细。”
杨壳笑了出来,“你这标准可不像是在挑攻。”
“我就喜欢这种,不行?遇到极品,我勉强攻一次也不是不……”
严鑫的话还没说完,眼神就已经被吸走了。
他直直地往着一个方向,好半会才说:“杨壳,我觉得我遇见了。”
杨壳懒得理他,摆摆手,“那还快去,要不然就被别人吃掉了。”
“对。”严鑫一拍桌,立刻往一个方向给挤了过去。
杨壳一杯酒喝得要见底,严鑫还没有回来,他只好扭头去寻找严鑫那家伙的身影。
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杨壳不由地蹙了下眉,便起身往洗手间去。酒吧的洗手间就是释放天性的地方,不过杨壳素来厌恶这种。
“严鑫,你在不在?在就应一声。”
杨壳等了没多久,一个洗手间的门就打开了,但出来的并不是严鑫。
杨壳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而这时又有人从外面进来了。
“啊,你在这啊,我们去喝酒吧,嗯?杨壳,你怎么也在这?”
严鑫似乎没看出气氛的怪异,还伸手去拉,“来,我跟你介绍下……”
他手伸到一半,被杨壳打了下来。杨壳堵住严鑫的去路,一手往后一握,“不用介绍,这我表弟。”
后面传出一声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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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鑫眼睛瞪大了些,视线在杨壳和被他握住之人的手上扫来扫去,杨壳生得白,可被他握住的手却更白,像团雪被握住了,但那团雪又透着冷。
他之前一眼看到这人,便是因为对方异于常人的白,后来再往对方的身材上一扫,立刻拍定要下手。
“杨壳,你不是开玩笑吧?你什么时候有个表弟了?”
严鑫不死心,如果对方真是杨壳的表弟,那他真没办法下手。
杨壳后背已经出了身冷汗,心里暗骂严鑫是个白痴,口里却说:“当然是我表弟,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他说。”
他话一落,不知道哪个隔间就响起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席灯把手抽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杨壳的背影,随后又看向严鑫,“你不是要请我喝酒?走吧。”
严鑫被席灯一看,立刻答应了,挤开杨壳,就带席灯走了出去。杨壳不能看着自己好友送入蛇口,连忙追了上去。
他又不敢直接冲上去分开两人,就看着严鑫跟少女怀春一样,小麦色的肌肤都看出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