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畅快。
笑出了眼泪。
笑着笑着,却滚出泪来。
他睁着一双泪眼,恨恨然看着徐子墨:“我和二哥同胞兄弟十六年。我自认为是二哥最亲的弟弟。二哥却会认为我是如此卑劣之人。”
“我那么,那么喜欢你。”
他的声音很压抑,似乎咬着唇,依旧泄出一丝哭腔,“你怎么会以为我会舍得这样对你!”
徐子墨心尖锐的疼。
他又何尝想这样。他柔声道:“子白,你现在放开我,这一切就都只是个误会。”
“不!”身后是徐子墨的断然拒绝,“我要你!”
徐子墨被他的话激得怒极:“徐子白!”
“就这一次……”身后徐子白声音越来越低,“二哥,我知道你恨我,只这一次……”
他的头被扳过去,被深深吻住。
哧的一声。
他的衣衫被大力扯开,粗暴的扔在地上。
徐子墨肌肤骤然暴露在冬日冷气中,轻轻颤了一下。他用肩膀奋力撞着徐子白,眼眶欲裂:“徐子白!你给我停下。”
他拼命挣扎。
徐子白对他用强!
上次他昏迷着。
这一次,他却完全清醒着。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相奸的事再次发生。
徐子白一言不发。徐子墨半晌没等到声音,只等来双手被一双冰凉的手扣住,捏在一起,被一根淡蓝发带缠好,背在了身后。
徐子墨不停挣扎:“徐子白!不要逼我恨你!”
身后动作未停。
手被系好,背在身后,双腿中间被徐子白的膝盖压着,浑身赤裸,他此刻除了一张嘴,竟无一可以再动弹之处。
徐子墨怆然大笑。
无声地。
好你徐子墨,当初你驰骋疆场,领导千军万马时,可曾有想过你会有这一刻。如一个青楼倌人般,被人强行压在身下承欢。
还是被自己亲弟弟!
他郑重地说,一字一顿:“徐子白,最后说一次,你放开我。”
徐子白顿了一顿。
背后沉默了好一瞬,才听见一个声音:“二哥,这一次后,我会放开的。”接着,徐子墨的大腿被硬生生扳开,冰冷湿润的手指探到他后穴处。
徐子墨居然还有心情想,这手指上大抵是涂了他随身带的脂膏,用一小红圆盒的脂膏装着,这是徐子白特别为他研制的,冬天防冻手的。
先前的温情,此刻都成了笑话。
徐子墨偏过头,闭上了眼。
哀默大于心死。
徐子墨后穴处,另一只手探了过来,打圈揉捏着,起初很轻,渐渐就重了,却始终不急不缓,像要他适应一般。
徐徐快感自穴口传开,不急,却一点一点难耐,更勾起了体内火浪。
徐子墨一哆嗦。那冰冷手指触到的地方都烫的吓人,如皮肤上点起了铁皮小火盆,那烙铁似的温度烫得他的心都疼了。
又热又难耐。
他却只咬着唇。
一言不发。
一声不吭。
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他不能!
他两瓣白臀被两只手抓住,朝反方向掰开。继而,穴口被一只手指坚定探入。似乎感觉到滞阻紧涩,手指停了一停,继而坚定探了进去。
徐子墨闭上了眼。
唇咬得紧紧的。
体内那手指进入着,又勾又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