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在外面抹一点儿,兜儿不想明天回门被人看出来身子不适吧。”公仪疏岚轻哄,实则他比小妻子还要难受,无法纾解的感觉让他的冷静自持几欲崩溃。
他抬眼看到心尖尖上的小姑娘泪眼朦胧,粉唇紧抿,两腮满是红晕,凌乱的发丝粘结在泪水上,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很快就好,夫子不骗你。”轻叹一声,她还是个刚刚嫁人的青涩小女子,公仪疏岚终究舍不得,动作极快的剩下膏药抹好,扶着她的腰将裘裤穿好,放下裙摆。
慕听筠这才松了口气,刚刚的一切和羞涩至极让她脑袋也晕晕乎乎的,感到眼角唇边被男人轻啄吻去眼泪,她放下心神,睁开水眸,略带控诉的瞪着他。
“你若是还这样看着我,我怕会控制不住。”公仪疏岚挑眉,拇指轻揉她的唇珠,成功的让小姑娘再次闭上眼睛。
公仪疏岚啼笑皆非,下身还肿胀难忍,他捏捏她的耳垂道:“不闹你,再睡一会儿,午后我陪你见人。”
“嗯。”慕听筠细弱蚊蝇的应了声,扯过薄被裹紧自己,缩到床内。
公仪疏岚见她向躲避洪水猛兽般躲避自己,情不自禁摇摇头,将薄被掖好,又看了一会儿她红通通的耳垂,方起身放下床帐。
“久安,提桶凉水到净房。”公仪疏岚面无表情的轻声吩咐。
久安偷瞄了眼公子的衣袍,了然的快步去打水了。
因他成婚,所娶之人还是福宜郡主,宣德帝本着照顾小姨父的原则大掌一挥准了他三日假期,只是该他处理的事情,还是一件不漏的过问,趁着兜儿小睡,公仪疏岚回到书房处理公文。
今年并不太平,远远近近的算算,不过半年,就有两场水祸发生,灾祸需要时间平息,这也使得越来越多的难民从水灾发生地涌到别处求生,尤其是夙京城。虽然朝廷下令各处妥善安置,但仍旧有些弊端显露出来。
且不说朝廷经历过战争,国库并不充裕,这郓城一战也近在眼前,届时粮草是重中之重。还有些流民心怀不轨,四处闹事,也让负责京畿安全的京兆尹头疼不已,肥硕的身材短短一个月就瘦了两圈。
公仪疏岚望着奏章上的‘明善堂’三个字,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桌面,若有所思。
在书房待了一个时辰,他看着沙漏算了算时辰,将手边的公文合起。颀长的身姿在书房一处多宝架边上站了片刻,拿了一个小盒子,长腿迈向云栖院。
慕听筠是被唇上的麻痒感弄醒的,浓密的睫毛动了动,她一睁眼就瞧见公仪疏岚那张放大的俊容。
她发了一会儿呆,潜意识里还在想:哦对,这个俊俏的男人是她的夫君,真好。
公仪疏岚见她痴痴傻傻的盯着自己笑,忍俊不禁的捏捏她的鼻子,扯过屏风上的衣物,半拥半抱的让她起身,给她穿衣。
慕听筠乖巧的任他动作,从刚醒的迷糊中清醒过来后,她嬉笑着说:“夫子再这样,约莫墨芜就该哭了。”
“哦?”公仪疏岚顺嘴应了,将她的罩衫拢了拢。
“因为她都不用伺候我了,可不就是饭碗丢了。”慕听筠说着就笑开了,那眉眼俱弯的模样让人心痒。
公仪疏岚稍一用力让她站到自己脚上,替她整理好裙摆让她坐下后,弯腰将她踢踏在一旁的软鞋提过来,亲自给她穿鞋。
慕听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