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蹊第一次知道,这个人还能这么狡诈!安景行看着陆言蹊一脸赞赏的样子,心中也异常满足,陆言蹊的赞赏,比起外人的,更让安景行高兴。但是的了夸奖就像言蹊一样翘尾巴,显然不是安景行的性子,所以即使是尾巴已经翘上天了,安景行面上也不显。
安景行这幅表里不一的样子,陆言蹊也是非常了解的,也不戳破,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安景行:“你这个礼尚往来,我不喜欢。”
陆言蹊说的,自然是安景行将玉佩递过来时,说的那四个字。
“那应该说什么?”安景行看着陆言蹊眼睛骨碌碌转的样子,有些好笑,这还不满意呢?
“应该说是……定情信物~”陆言蹊说着,对安景行眨了眨眼。
安景行听到这话,心中一动,没错自己与言蹊还没交换过信物,而现在这里两块玉佩,皆是彼此从小的贴身之物,又有着格外的含义,不是定情信物,又是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安景行:我的太子妃真是财大气粗!
陆言蹊:错了!
安景行:嗯?
陆言蹊:我是财大,你是器粗~
第49章哭穷
“太子妃殿下……”江公公将东西递给暗月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扭曲,前两日被陆言蹊给绕进去了,倒不觉得,今日早晨按照贺礼单子将东西一准备,才发现,哪儿是少了一些啊,是真的很寒掺!太子府何时送过如此寒掺的贺礼了?
“嗯?”陆言蹊回头望着江公公,脸上的表情不以为意,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拟出来的礼单有什么不对,反而转头望向了身后的那辆马车,“那几个丫头,都在了吧?”
江公公见陆言蹊是铁了心带这些贺礼去,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最后只得屈了屈身:“除了秋心,都在了。”
“啧,可惜了。”在陆言蹊眼中,这群丫头里胆子最大的就是秋心。也是,当初刚到太子府,什么形式都不清楚的情况之下,就敢贸然出头,不是胆子大又是如何?
蠢是蠢了些,但是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才是最会祸家的,可惜,当初需要杀鸡儆猴,秋心要直挺挺地上来做这只鸡,陆言蹊除了却之不恭,又能如何?
江公公听着陆言蹊这句意味不明的“可惜了”,什么话也没有说,那个秋心,看着就活不长了。宫中调.教出来专用于后院的女子,哪儿是能做得重活的?况且知道秋心是被太子妃丢过去的后,马厩那边的下人也看碟下菜,秋心这日子,有的磨了!
“时间差不多了,暗月,走吧!”陆言蹊说着,率先跳上了马车,要他说,让人将贺礼送过去就行了,还去逍遥王的府上,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那些贺礼,合适吗?”江公公不好问,安景行却能直接问出来,那贺礼看着数目就不对,放在有心人眼里,就是自己没有容人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