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景色太美,也许是月色太温柔,萧楼并不想拒绝,如水的眸子隐隐含了期待。
没有阻止渊旒不规矩的手,反而微微抬起身子,方便了他的动作。
萧楼的一系列举动清楚的传达出一个意思:他也是愿意甚至期待的,渊旒本来毫不顾忌的动作因为他的配合竟是温和了些许,眉眼也在这样的环境下舒缓了,身上蔓延的愉悦就算是萧楼也感染到了他的情绪。
雪白的无垠霜雪中,突兀的长出了一朵红梅,还未来得及绽开,只得一个花骨朵,清丽惊艳,看起来喜人极了,轻轻戳弄一下,那花骨朵颤颤巍巍的一翕一合,不知是期待还是忐忑,最终将那物迎入了花蕊,直捣花心,粗糙的物什狠狠磨着花瓣,连汁水都渗出来了许多,将落不落的挂在花瓣上,剔透又糜艳,待再被华浇灌,那即将盛放的红梅俨然生的一副妩媚娇艳之态,不知迷了哪个人的眼。
可这只是开始,待到真真的进去了,才是野兽出了笼子,控制不住了。
萧楼这个世界是初次,就算经验丰富,也还会疼的。
萧楼双目含着碧水一样的波光,盈盈望去,看似一句话未说,眸子里递来的确实千言万语,直叫人酥了半边身子,贝齿轻咬着下唇,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声音里是带着泣音的黏腻,疼的紧了,也只是死命往他怀里钻,生不出挣扎的意味来,被弄得狠了,恼的时候,也只是攀上渊旒的肩膀,轻启唇瓣,贝齿咬在他的肩上,不使什么力气,轻轻的拿牙齿研磨,殊不知这比狠狠的咬上去还要磨人,间歇发出的的呜咽低泣,声声如钩缠,回应他的是更加疯狂的动作。
萧楼的皮肤是欺霜赛雪的白,渊旒则是泛着健康的颜色,在这被夜色清光笼罩的花海中,犹如两条交尾的银鱼,无拘无束在一方自由的天地中悠游自在,而他们旁边不停晃动的花瓣,证明了他们曾在这里幕天席地的痕迹。
次日一早,萧楼醒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静静的躺在床上懵了一会儿,忆起了昨夜发生的点点滴滴,忽的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他也不是害羞,毕竟他对这种事儿也挺享受的,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干过这种破廉耻的事,郊外play,花海play,合二为一,他完全无法想象外面还守着渊旒的近卫,伺候的宫人听着他的声音,虽然渊旒没说,但他们不可能只有两个人出来啊,古代人真的是很前卫啊!
渊旒也是城会玩,比不上了。
用了好半天平复了心情,萧楼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刚钻出来,肚子就不听话的叫了起来,“咕噜、咕噜”,十分没出息,摸了摸肚子,有些瘪,确实,运动了那么久,滴水未进,饿了不稀奇。
但他没好意思叫人。
萧楼看着床顶低调华丽的装饰,有些好奇他是在哪里,总不能是渊旒的寝宫吧!很明显不是啊,那他现在在干什么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拔那个无情了吧,一觉醒来,他凄凉的躺在床上,孤独无依。
沉迷脑补无法自拔的时候,有人回来了,转头望过去,果不其然,是渊旒。
看到真人回来了,脑内的小剧场瞬间没了,眼神变得正经的不得了,看着走进来的渊旒,什么话也没说,匆匆低下头,把原本白皙如玉却在昨晚被吮的都是印子的颈子露了出来,脸上迅速被涂上了云霞做成的胭脂。
渊旒通情达理的理解了萧楼的意思:他第一次,他很害羞,他需要休息,可还是有些话不得不问,这是他今天下朝之后专门去问了太医的成果。
“咳,怎么样,还疼不疼”?渊旒走过来坐在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