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吃了,当然,比“吃”非彼“吃”。
不过,在这之后,萧楼充分感受了渊二对他态度的改变,隐隐有些狎昵,亲近是亲近了,却透着不尊重。
也是,他如今的身份仅仅是个太监,就算喜欢上了,要了就是,能成为幸臣不比做一个宫人要幸福?哪个帝王会正正经经的对一个太监说喜欢?说不定渊旒心中想的是:被他喜欢上是他萧楼的荣幸呢!
渊确实是这么想的,再怎么如何荒唐,他也不能与一个太监有了首尾,被天下人诟病,自不必说,他不是一个荒唐的帝王,他身上汇聚了无数的荣光。
他的这么一点儿动心够不上要为一个小太监挑战世俗的程度。
坐等以后打脸啪啪啪……
萧楼面对这么一个情况,他能怎么办啊?当然是接受咯。
不到两天的时间,渊二就在朝上说服了大部分臣子,萧楼不知道他是怎么游说那群大臣的,没有疑问的是,渊旒落要发兵攻打他国了,而渊旒这个帝王,即将御驾亲征,亲自见证这场由他主导的战争。
萧楼这两天正郁闷要怎么赢得渊二的尊重,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若是一个男人对你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那么他们是注定无法走下去的,男人绝对不会对你赋予他们觉得过了的东西,一对恋人之间,他们可能会因为动心相爱,可是没有信任、尊重这些东西,那么那一点点的动心,或许不止一点点,也经不起人性的消耗,毕竟,在萧楼看来,它是那样脆弱,以色侍人,终不长久,这句话说的不错,谁能够保持永远不变的容颜呢?谁又会爱慕不再年轻的脔宠呢?
起初渊旒是没想让萧楼跟去的,但经不住他百般痴缠,他竟从来不知道,一个男的,磨人起来能那么妖,一时受不住便答应了。
那天晚上,他如往日一般逛了会儿花园,然后便回来处理国家大事,身旁有美相伴,红袖添香,惬意极了。
“皇上,这么久了,奴才为您倒杯茶水吧”!渊听见小太监这么说,心里夸他体贴,矜持的回了声“嗯”,开始等他爱喝的雨前龙井,不料接杯子的时候,杯子摔了,水也是洒了两人一身,萧楼当即跪下请罪,渊对自己正当感兴趣的人怎么会有什么惩罚呢?遂轻轻揭过,他甚至一度以为是他手滑,现在想来,很有可能是小太监早有预谋。
随后,渊自然不可能顶着一身湿漉漉的衣裳,准备到书房内室换一身备用的衣服,他看萧楼衣裳也湿了大片,叫他也进去拾一下。
萧楼低着头看不清神色,跟在他后面进了内室,内室无人。
渊看他跟在自己身后,又见内室并无宫人在,便吩咐萧楼替他更衣,萧楼恭声应了。
一件一件的衣裳被除去,渊的身体也慢慢露出,常年锻炼出的肌肉,悍中蕴藏着无限的爆发力,仿佛是立于荒野之上的黑豹,威风凛凛。
萧楼的手状似不经意的擦过那轮廓分明的腹肌,渊立刻就感受到了,身上滑动的手指冰冰凉凉,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激的腹部起了酥酥麻麻的小电流,分不清萧楼是无意还是有意。
渊旒伸手攥住了流连在他腹部的手,那双手纤细修长,玉石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摩擦了两下,而就这么一个动作便让面前的人双颊生晕,犹如玫瑰的花瓣裹上了面庞,那一张不笑时冰雪一般的人终于沾染上了人间烟火气,吐露出了羞怯的模样,渊何时见过萧楼这样勾人的样子,在烛光的映照下,那一分娇艳几乎要滴在他的眼里,灼灼生光,这样的景色,圣人也要迷失了进去,何况他只是个有自制力稍强的普通人,眼前是他动心的佳人,控制不住的覆了上去,刚开始还不得章法,萧楼稍微引导了一下,就叫这个男人一通百通了,吸吮舔舐,水声啧啧,萧楼听见这样的声音,忍不住脸更红一分,动情喘息,眼眶不知不觉渗出了水雾,泪眼朦胧的看向渊,呜呜的求着饶,示意他受不住了,渊见此情态,更是不放过他,直把萧楼亲的软倒在他的怀里才罢休。
事后被萧楼控诉的眼神望着,水汪汪的,可怜可爱,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像昏君一样,宠爱的妃子给他吹了个枕头风,他巴巴的为了讨美人欢心,二话不说答应了,更让他郁结的是,吹枕头风的美人还没给他这个帝王侍寝,只给了亲亲,大狗委屈脸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