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处理好的伤口,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是位优雅的女士,她注意着乔小凝脸上忍痛的表情,一直耐心的安抚。
就连消毒上药都不急不躁的,十分细心周到。
然而无论再温柔细心,消毒上药总是会疼的,女孩别开脸去紧紧咬住下唇,忍着伤口处不断传来的痛意。
医生手中的棉球轻轻碰上细嫩新鲜的伤口,那只瘦削笔直的小腿立即像是被吓到了,轻轻往回一缩。
女孩虽然忍着没吸气也没出声,但看得出这种疼痛已经让她有点承受不来。
医生见她这样,一改之前轻柔安慰的语气,转了个声调:“不好好处理伤口的话,可能会严重到失去一条腿哦。”
垂着头闭着眼睛的女孩一听这个,轻轻“啊”了一声。
那一声轻叹在狭小的空间内响起,就像是音乐会上不小心泄露出来的一个音符,带着清澈空灵的味道。
袭在每个人心头。
她睁开眼睛求证一般看向医生,温柔可亲的女医生立即轻柔的点点头,肯定回答:“是的哦,所以接下来要坚强一点咯。”
乔小凝听她这么讲,脸上立即露出复杂的纠结神情,似是惊恐抗拒,又似胆怯害怕。
她皱着眉头挣扎了一会儿,最终妥协,怯懦无助地将那条腿老老实实伸了回去,然后紧绷起脚尖咬着下唇别开脸去。
看得出女孩对此有多抗拒。
医生见那只好看瘦削的脚又回到眼前,再次认真帮乔小凝处理起伤口,然而不知道是伤口太深还是酒太刺激。
只要镊子上的酒球一触碰到伤口,对方便会猛地打个激灵,然后颤抖着身子克制着自己想逃离的欲望。
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承受不能的事情,如此几次都是这般,敏..感的不成样子。
到最后女孩几乎是要啜泣着哭出声来,她垂着脑袋坐在床上,将长长的脖颈弯折。
那双白皙小巧的小手已经无助的攥紧了身下的白色床单,将其揉出一层层皱褶。
但乔小凝却一直没有喊痛,也没有再往回缩脚,不知道是不是被医生的那句恐吓给吓到了。
阮林峰就站在她身后,亲眼看着女孩瘦削细弱的脚腕被人握在手中,随着医生的动作不停绷紧脚背,小腿一抽一抽低着头泫然欲泣的样子。
男人微阖眼帘,长长的睫毛被明亮的灯光映出一片阴影,垂在他的鼻尖和面颊,让他整个人的神色变得模糊不清。
他仿佛是面无表情又仿佛是多了一点变化,说不清楚也看不真切,朦朦胧胧不太清晰。
阮林峰只是突然觉得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有点燥热,让他微微喘不过气来。
男人插在兜里的食指不由自主的轻轻捻了捻。
又想吸烟了。
医生帮乔小凝包上伤口,开始拾散乱的工具,将它们如数回药箱,温和笑着望向女孩。
“看你上药的时候一直不敢睁眼看,很怕疼吧?”
裸露着一只脚的女孩想起刚刚消毒时难以克制的疼痛,下意识想点点头,然而她眼睛轻轻一转,不由想看向身后站着的男人,又摇摇头:“不、不怕的。”
她的梳的整齐的头发因为出汗,因为滑落了一些在后颈上,带着点慵懒的味道。
乌黑的颜色在白纸一般的肌肤上,极黑与极白两相映衬,格外吸引目光。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