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带着哭意传来:“多谢公子关心,奴家赶路时不小心扭伤了脚,故此落泪。”
这声音是乔小凝的真声。
像是一味带着粘腻香气的药,环环绕绕,绵延不绝,让人一沾染便再也弃不掉。
它一点一点顺着耳朵钻进在场所有人的心里,然后混合了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瞬间,听了这声音的人,血液均皆染上两分沸腾和激动,在体内不安分的碰撞。
歧坪知道乔小凝是在按照剧本上的要求,刻意将自己的声音变得这样粘腻的,不是她的在散发风情、刻意勾引。
已经许久未和她接触过的男人,却还是有一丝克制不住的激动,连带着眸子都晦暗两分。
他盯着那个圆润的肩头,那片白净的皮勾勒出里面好看的骨型,连接着细长的脖颈,美的夺目,勾魂夺魄。
歧坪突然想起了以往两人温存时,他每到兴起之处都会咬在对方肩头,放任自己在上面留下痕迹。
那种酣畅淋漓的滋味他最近每个晚上都会经历,然后带着一片湿意醒来。
就在这时,一股热流朝他小腹凝聚而去。
镜头内天真烂漫的书生,干净纯洁的双眸沾染上几分庸俗的欲|望。
路边上妖娆坐着的女人在等歧坪接台词,对方却愣在原地久久不说话,她诧异的皱了皱眉,却因为剧本的关系不能回头。
容貌艳丽的女人抬眼望了眼远处快要下山的夕阳,凤眸轻转,继续说下去。
“公子可否靠近一些,别站的离奴家那么远,过来扶奴家一把?”她声音婉转中含着哀求,但又带着浮于表面的诱惑和诡异。
歧坪呆呆望着那里坐着的女人,对方像是每一次和他温存之前一般,穿着浴袍躺在床上,带着浑身的羞意等着他。
那人和他发生了无数次关系,但每一次却都害羞躲闪个不停,红着耳朵用手掩住双唇,企图吞下那些呻.吟。
他从没见过这么害羞又这样敏|感的女人。
似水一般,一塌糊涂。
男人感受着长袍下自己某处的窘境,然后舔了舔干涩的唇角,被蛊惑了一般,按照心中所想大步走过去。
他带着几分急切地走到路边女人的身边,应付着台词:“姑娘可否让在下瞧瞧你的脚伤?”
片刻的等待后,歧坪看到一只光裸的玉足,从繁复华衣下怯生生的伸出来,映在一片翠绿的草地上,白的惊人。
那只脚,就像是拿尺寸量过一般,每一处都长得致又完美。
脚背上还长有一颗鲜红的痣。
像是凝着血一半,颜色浓郁又鲜活。
歧坪的喉咙无声的滚了滚,盯着那只脚,眸光晦涩不明,半晌没有说话。
而那只脚却在他即将抓上去时,突然又缩回了裙底内,像是一朵害羞草般,被人一碰,便羞怯的合拢回去。
女子终于肯转过脸来,她双唇靠近书生,声音就像是在他耳边炸开一般,含着热气。
对方用刻意放的魅惑的声音颤抖着轻声道:“公子可要轻些,奴家怕疼……”
歧坪被这声音激的立时双眼发红:“我知道。”
他死死盯着乔小凝脚缩回去的地方,只想快点将那只纤纤玉足握在手中,答得又快又急。
就在这时,镜头给了乔小凝那张含着满满妖媚之气的脸一张特写,将上面的绝艳之姿和含水双眸印在胶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