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到几乎透明的肌肤和翠绿的镯子相得益彰,两个极致的美碰撞在一起之后,带来的是极其的悦目与吸引。
男人瞧着那对腕子上的小东西,镯子和盛放镯子的木匣是他一同求来的,所以玉镯上面同样是两只浴火重生的凤凰。
庄重而高雅。
这本也是他的期盼。
可傅清风瞥了一眼腿上之人那张妖媚到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风情的脸,嗤笑一声,将盒子扔进了垃圾桶。
“啪”的一声,木匣碎成两半。
随着这声轻响,男人感觉到身上女人的一阵轻颤,眼中却不再涌现满意。
他只是又将目光放在乔小凝纠结在一起的双手上,瞧着那两只绿到深邃的镯子,声音不带一丝起伏的赞美:“比我想象中还要合适,也算是没白瞎这一身皮。”
乔小凝听见这话却没有任何高兴起来的意思,她只是乖巧地坐在那里嗅着充满对方味道的空气,感受着封闭房间里的安静和压抑,然后轻轻喘着气。
她坐的很直,脊背挺得厉害,在空气中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傅清风瞧着她规矩的坐姿,懒洋洋地在她腰上拍了拍,将上身又靠到椅背上,轻轻阖上双眸。
“我该说你懂事,还是该说你不懂事?”
他说的没头没尾,却知道乔小凝一定听得懂,然后放任自己的手在对方腰间游走,感受着那里没有一丝赘肉的滑腻手感,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若是真懂事,就别只学这些表面上的东西来讨好我。规矩是规矩,旁的却不一样,你坐的再直再挺,说话的声音轻柔到无骨,表现的再乖,又有什么用?”
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将头歪在椅子上假寐,像是一只在打盹的老虎,终于不再用他锋利又骇人的眼睛注视着猎物。
这让他腿上的女人终于放松了一些,不再如刚刚那样紧绷。
可乔小凝感受着一会儿攀升一会下游的手,既尴尬又难堪,无数次都想要站起来走人,却又被那只手轻易给按下。
她忍了又忍,咬着牙抿着唇一声不吭,任由耳垂红的充血,强行忍了那只手一段时间。
可终于在对方游走在自己裙子边缘时,再也忍不住,赶忙按住了那只手,隔着衣服,虚虚托在自己后腰上。
她声音轻的厉害,带着两丝破碎的急切,又带着一点害怕和哭腔,“别,傅先生……”
傅清风听着对方好听的声音,懒洋洋地闭着眼睛,感受着按在自己手上那点轻巧的力气,知道对方没使力,他只要想继续随时都可以。
但他还是不高兴,轻轻皱着眉头表现自己的不悦,然后懒洋洋道:“松开。”
对方不肯,坐在他腿上仍不老实的不断扭动,看都不必看他都知道对方此刻是什么模样,肯定是又羞得满脸红意。
半是无措半是狼狈地扭脸去瞧他的手,明明不想松也不敢松,却又因为他的命令而迟疑不决。
这些他都清楚。
乔小凝这个女人实在是简单的过分,他比了解自己都还了解对方。
于是他玩味地勾起唇角,带着一丝不明显的笑意,感受着心中被一点点冲散的怒意。
她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