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乔犹豫了一会儿,喊了一个“过”。
余枢:“连子”
余征:“不要”
余乔:“不要”
余枢又出了一个连子。余征和余乔两人都没要。
两个连子过后,余枢手中只有两张牌了。
他说道:“报双。”
余征:“不要”
余乔:“炸了。”“出10.报单”
余枢:“出2,报单。”
余征:“不要。”
余乔看了一眼手中的a,他要不起,“不要。”
余枢甩出手中的最后一张牌,是个2.
他们玩这个斗地主游戏,没有什么惩罚。
余乔又洗牌,继续发牌。
接下来就好玩了,每次他当地主的时候,必输。当他当农民的时候,必赢。
余乔不信邪,每回地主必抓,每回必输,输了有继续抓。
不知不觉就玩了两个小时了,手机的闹铃响了。他要回去睡觉了。
余乔开局时还信心满满,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怎么说也比另外两人有经验。
结束时,他终于接受了一个事实,玩牌经验不重要,智商是很重要的。智商这玩意儿,他起着的是绝对作用。
余征送余乔回房。
看着余乔沮丧了一会儿又变得心情高兴了。
反正只是玩玩而已,玩过他就忘到了脑后。
余枢和余征两人还真没玩过这种单纯又简单没有赌注纯粹娱乐的斗地主。
两人偶尔会玩玩赌博,都是交际需要。
他们玩的赌博,钱都是小事,可怕的是赌其它东西。
在m国呆了一段时间,三人坐飞机回国。
这天,安城约余乔出去玩。
余乔答应了。一大早和余征,余枢告别离开别墅。
司机把余乔送到东海路,他下车,在中央广场的喷水池边等安城。
天气阴阴的,天空中没有太阳,呼啸的北风在广场上呼呼地吹。余乔站在广场的喷水池边。冬天的喷水池里没有水。池底一片残留着细细的泥沙。
余乔把整张脸都埋在了衣服上厚实的毛里。他去广场旁边的奶茶店里买了一杯热饮。
他现在有钱了,在老师江源的钢琴演奏音乐会上,他弹了一首钢琴曲,老师给了他两千万,说这是他应得的。
余乔兴奋极了,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以前更是想都不敢想的。
买了热饮,余乔蹲在喷水池边小口小口地喝。
“你好。”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头上响起。
余乔抬头,见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孩。
“你找我?”余乔站起身。
男孩和余乔一样的高,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余乔的脸。
“我叫艾乔,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余乔。”余乔说道。由于天气冷,余乔整张脸都缩在衣服里,显得他的声音闷闷的。
“我们互不相识,你的名字和我好像。”余乔继续说道。
“是呀,真有缘分啊。我们的名字这么像,却互不认识。”艾乔眼里闪过疑惑。
他的眼睛在余乔身上扫视,因为余乔整张脸都被容貌遮住了,他无法仔细观察他的脸。
这时候,远处传来安城的喊声。
余乔转过身朝安城招手,“安城,我在这儿。”
安城跑过来,“这么大的冷风。我不是让你在鱼鱼咖啡馆里等我吗?那里有空调。在这儿遭什么罪。”
余乔笑笑,“我在看这里的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