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堡经历了这种事情,也不知会如何处置那二人,想起云慕商与那问诗纵情寻欢的场景,脑中又浮现起昨夜赶到小树林破房子里后宿冉那伤痕累累的一幕,无论何时想起这个画面,他都愤怒得全身发抖,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冷光,若流云堡没有能力解决此事,他不介意再去多管闲事!
正胡思乱想着,店里进来一个人,年纪约有三十几岁一副江湖人的行头,这人跨进门之后敞着嗓子道:“大夫,给我取些金疮药!”
寂淳一听不是来看病的,便想着没必要去特意喊醒老大夫,正好今日早上他见老大夫取过金疮药,还记得位置,于是他打开柜子取了两瓶走过去,淡淡的道,“金疮药,五钱。”
这江湖人看到寂淳一眼有些吃惊,心想怎么是个和尚,刚想开口问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您可是少林的寂淳大师?”
寂淳闻言有些惊诧,又仔细看了看这江湖人,确信他不认识这人,便开口道,“贫僧正是,不知施主是?”
“在下连一剑,大师不记得也正常,那日叶帮主开宴,我有幸能够受到邀请,曾在席宴上看到过您,诶?我记得您不是同薛神医一道的么?怎么独自在这药铺里?”连一剑疑惑地问着。
“薛神医有些事情要办,所以我二人便分道而行了,若您日后见到他了,劳烦帮贫僧转个口信让他来着仁和堂一趟。”寂淳心里一直压着一件事情便是如何找到沐乜风与薛药二人,他担心若等到宿冉生产那二人还寻不着,那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正好碰上一个要去寻找地芒的,说不准便遇到了。
“好说,这件事在下一定记住,回去后我便吩咐下去让手下人帮忙留意着,寂淳大师放心!”这连一剑当即便同意了,看着倒是豪爽大气,其实心中也是经过一番思量的,寂淳和尚是少林的人,而他只是个小门小派,若今后他有事要求助少林也算有个说法。
“麻烦施主了,这是金疮药您好,银子不用了,贫僧代您付了。”寂淳将金疮药递过去,推却了连一剑递过去的银子道。
“这怎么行?!大师你之后还有要用到银子的时候呢,喏,放这了,在下先行告辞!”连一剑接过药,直接将银子放在桌上,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寂淳无奈,只好取了银子放到账的桌子里,之后又等了半个时辰左右,老大夫自后院过来了,笑着朝他道谢,“小师父,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寂淳恭敬道,他想起了一直盘旋在心中的问题,朝老大夫问道,“敢问前辈,这附近可有什么地方人烟稀少适合我二人居住的?贫僧担心寻常看到他会惹来是非。”
老大夫知道寂淳是舍不得里面那位公子再奔波了,又担心别人发现这位公子是男子怀孕引起是非,才向他求助的,他摸着胡子想了半晌,才慢悠悠地道,“翻过前面那座小山,后面有个小村落,那里山清水秀的,就是周围山岭遍布出入不便,因此人烟倒是不多,若你不嫌弃那里交通闭塞,采买货物麻烦些,倒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人烟稀少,山清水秀,又是个隐蔽的村落,寂淳很满意,他心中所想便是如此,好像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