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与他生气的,她的夫君会害怕。
倾入那坚硬的怀中,李言蹊撅了撅嘴:“我只是想要吓唬你的,没想要离家。”
俯身吻了吻小妻子的长发,看见小妻子还未来的及换下衣袍,虞应战松了口气:“我知道了。”
他才不知道,她的事情他总要当真,他才不知道,李言蹊眼眸微红,趴在自己发夫君怀中轻哼开口:“你才不知道。”
抠弄着夫君胸前的扣子,李言蹊眼眸微红:“他自小便乖巧,你对他严厉也好,苛责也罢,他从来都未说过苦,可今日我看到他受伤,总有些不忍,我知道你想他快些成长,可他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尚且能给他安逸,他慢些成长犯些错又有什么,彻儿他从来听话懂事无须苛责他便什么都清楚。”
抬头看向夫君,李言蹊声音沙哑:“况且他那样像你,我以前不敢想夫君少时经历过何样的艰辛,可看到儿子的经历我便心疼的紧,心疼儿子,我也同样心疼那样成长起来的夫君。”
雨水淅沥沥的掉落,怕怀中人着凉,虞应战将人抱起,坐在房内时才轻叹开口:“他伤的可严重?”
垂眸窝在他怀中,李言蹊轻哼:“你为何不自己去看。”从自家夫君怀中坐起,李言蹊抬眸:“今日我与女儿便宿在这里了,夫君今晚便与彻儿睡吧。”
蹙眉凝眸,定定的看着从未分睡的小妻子。
勾唇一笑,李言蹊双臂换上自家夫君的脖颈,凤眸微眯:“夫君,乖。”
在大手紧时跳下,李言蹊含笑向着内室走去。
端坐的男人沉声一叹,到底听话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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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寂静,案几上的书整整齐齐的摆好,明日要穿的衣袍小衫也都叠放在了床侧的小几上,床前属于少年的鞋子规规矩矩的摆放整齐,在他未多留意时他的儿子已经如他的想法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将士了。
大手挑开纱帐,看着睡梦中蹙眉的儿子,虞应战轻叹一声抬手将儿子的穴道封住,这才褪去外袍躺在了儿子的一侧。
闭眸平躺,想到妻子的话,虞应战侧身看向儿子,小妻子说的没错,他照着自己的样子再养着儿子,无论他本该是何样的心性。
儿子也再默默的接受他加注再他身上的一切。明明以前同样是个怕痛会哭的幼童,现下却再未再他面前露出过一丝脆弱。
抬手拿过儿子受伤的手,看到包扎到儿子手臂的绷带虞应战蹙眉,知是小妻子的手法。
将绷带拆开,拿了药和绷带重新为儿子包扎虎口处的伤口,瞧见并无不妥后才将手放回被子里……手下一顿,虞应战垂眸开口:“你与你娘说委屈了?”
被封穴前虞行彻便察觉有人靠近,还未睁眼便被来人封住穴位,冲穴时才觉得来人熟悉,睁开眼眸看到为他上药的人便怔怔出神。
听到问话,虞行彻垂下眼帘,淡漠的小脸别开:“我没有。”身为将士委屈不该有的。
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