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掩面哭泣的人,萧夺蹙眉,想到师姐死前说过的话,一时为难。
见他始终拧眉看着自己,心怕他察觉自己的不妥,绫安一时慌乱,抬步便向圆亭外走去,然而萧夺见她要走,生怕她再与自己置气,忙几步将人抱回怀中,最终妥协一叹:“好。”
她是他喜欢的人,只能对不起师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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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声响起,浅眠的男人睁开眼眸,下一刻紧张的看向怀中。
粉白娇美的人均匀呼吸,没了白日灵动的人现下十分乖巧。
睡意全无,虞应战将怀中人提抱在枕头上,俊颜小心凑近,感受那细细的呼吸,馨兰诱人,看到凑近眼前的红唇,虞应战蹙眉啄了啄,红唇实在柔软,不过想浅尝芳馨的人不由自主的引颈长吻,喉结滑动。
自好梦中被吻醒,李言蹊疲惫睁开眼眸,看到面前严肃的夫君,一时五味杂陈,若是像以往那般责怪,她正是心疼他的时候总有些开不了口,若是不责怪,他日后总是这般可如何是好?
小眉头蹙了半晌,看到自家夫君阴沉着脸却僵硬不动的模样,李言蹊最终心头一软,抓着被子转身,决定暂且放过她紧张兮兮的夫君,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觉。
临近夏末,天闷地热,两人盖的是薄薄的寒蚕丝被,柔软光滑,十分舒适,却也能将人的轮廓曲线勾勒的细致。
滑腻圆润的小肩膀露出,孔雀绿的蚕丝被将小妻子的玲珑细致勾勒,心火上涌,虞应战闭眸忍了又忍,听到那厢小妻子的呼吸变得均匀许久才睁开眼眸,大手伸去将那玲珑揽入怀中,盯着白颈半晌,小心翼翼落下一吻。
李言蹊以为再睁开眼,向来按时要去前院打拳的人定然已经离开了,可清醒过来却察觉一双大手按揉在自己的腰间。
诧异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对于推拿技艺越发熟练的虞应战。
见她伸懒腰的手迟迟不回来,虞应战蹙眉将那两只手放回被子中,不过大开的衣襟附身吻了吻那迷糊中的人:“你没有穿衣服,莫要着凉。”
讷讷点头,听清了他话中的内容,李言蹊面颊一红,扯着被子坐起,遮掩自己后嗔去一眼。
沉沉的看着小妻子的嗔怪,虞应战大手抬起,一手揽过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抵住那小脑袋,纠缠的吻了下去。
直到怀中人娇喘吁吁再说不出责怪,这才一板一眼的为怀中人着衣。
乖巧的抬臂放手,李言蹊穿好内衫,看到虞应战去拿中衣,一时兴起的跪在床榻上:“我想给胖儿子穿衣服,我还没有给他穿过衣服,他快要醒了,你把他抱过来好不好。”
小妻子乖巧跪坐在床内,声音柔柔,凤眸弯弯,往日便不知如何约束小妻子的人沉吟半晌,到底着着白色里衣便去将刚刚睡醒的儿子抱了过来。
稳稳的坐在爹爹结实的手臂上,刚刚睡醒的小肉团忘记了学习爹爹严肃阴沉的模样,扭着身子抓着耳朵,打着哈欠的进门。
看到儿子因着打哈欠眼眸红了一圈,李言蹊心里软极,立刻下床去接儿子,然而走到跟前那高大的男人却不肯放手。
一瞬便明白,跳起吻了下自家夫君的脸颊,李言蹊欢欢喜喜的接过了自己的懵懵懂懂的胖儿子。
似小时给娃娃们穿衣服那般,李言蹊慎重挑选了一件小衣衫,小心翼翼的给儿子着衣,然而半晌,刚刚为儿子穿好一个袖子,正要去拿儿子另一个手臂,李言蹊便看到胖儿子将整个拳头吃入口中,伸手去拉,却不及小肉团的蛮力,一时焦急,李言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