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高大俊美,女子虽围帽遮面却身材曼妙妖娆,围帽飘动间总能窥看些艳丽,众人怔神于那曼妙,却也咋舌于这位肃冷的将军竟会为妻子提裙子。
从晨时开始想,想到一日的种种,仍旧不确定惹她如此耍脾气的是哪件事,虞应战沉着脸低语:“喃喃乖,你太小,高马顽劣你骑不了。”
李言蹊不语,虞应战眉头皱紧再次开口:“喃喃好看,我这么多年只喜欢喃喃一人,时刻想将喃喃带在身边,日后尽量克制,不会在外人面前吻你了好不好?”
面颊通红,李言蹊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侍卫丫鬟看来,暗暗松了口气,不过心头的窒闷好受许多,有人看上她家夫君是因着他好,她何必为难自己人,稍稍缓下脚步,任那人揽住自己。
歪打正着的虞应战松了口气,继续轻哄着怀中的人,然而看到迎面走上台阶的名扬侯夫人,肃容垂下眼帘,错身之际沉声开口:“夫人,你的玉佩掉了。”
因为丈夫昏迷而魂不守舍的冯氏闻言回身,白着脸牵强一笑:“不是我……”
然而玉佩入目,声音戛然而止,下一刻不可置信的抬头,看清了刚刚与自己说话的人更是震惊。
似未察觉冯氏眼中的惊慌,虞应战垂眸命人将手中的玉佩送去,揽着怀中人继续走下阶台。
强笑的拿过那玉佩,此时的冯氏已经如堕冰窟。
景儿的玉佩明明随着景儿一同下葬了,怎么会在西远将军手中?!
本想与其他夫人告罪先行回府的冯氏,现下连告罪也不顾了,摇晃着身子握住身侧嬷嬷的手,稳住身形:“回府!”
一路惊神,回到侯府,冯氏未来得及去看丈夫的伤势,便怔怔坐在正堂之上。
景儿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西远将军手中?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以双生蛊,用景儿之命害那女人一尸两命?还是他知道了他身上有蛊毒之事?
心神俱慌,冯氏面色惨白,轻颤开口:“快,快拿我的腰牌来!”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去见那人。
一侧守着自家夫人的嬷嬷忙惊诧开口:“夫人,当年您嫁入侯府,腰牌便被走了。”
闭眸揉着额角,冯氏咬了咬牙,她倒是忘了那人素来动作快,可她与那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件事必须要让那人知道。
第63章
临近傍晚,街市渐渐人头攒动,街边的铺子里也有令人垂涎的香气飘出,孩童们玩耍于街角巷口,一片热闹,若是以往李言蹊定会按压不住喜好热闹的性子,挑帘望去。
然而现下,将军府的马车内仿若隔绝了那份热络嘈杂。
当看到虞应战将孔雀的玉佩拿给名扬侯夫人,李言蹊已经顾不得耍性子了,往日种种的担忧一并浮上脑海。
头靠在那硬邦邦的怀中,小手无意识的攥着他衣襟,她的夫君虽然平日对她傻兮兮的,可在外从来睿智果决,他答应她不会有事,她该信他,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他将她疼的像个孩子,她也愿意做让他疼的孩子,可她从未忘记自己是他的妻。
她怕她傻兮兮的夫君有事。
凤眸没了往日的灵动,盛满了担忧。
小妻子一路没有响动,虞应战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