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弦曼妙的音律,没有婀娜动人的舞姿,但这酒几人吃的分外畅快,临到二更才各自散去。
因为已经是二更了,向来早睡的李言蹊现下已经睡熟,虞应战出现在房内时见到的便是已经睡得熟透的小妻子。
看着那睡得泛粉的小脸,虞应战英眉紧蹙,抬手过去将那熟透的人摘在怀中,凑近感受桃子的香气。
从舒舒服服卧于床榻变成了坐趴在硬邦邦的人胸口,李言蹊不适的蹙了蹙眉,越临近大婚,她便越莫名的紧张,总有些睡不好,稍有不适便会醒来,不悦的睁开眼眸,看到眼前熟悉的黑袍,刚刚醒来的李言蹊还带着起床气:“硬邦邦的,将我放下来!”
威严的将军不满她口中命令的话,英眉紧皱,却到底将小妻子放回床榻。
随即大手一挥拿过床上的两个软枕放在腿上、胸前,黑着眼眸再次看去,大手拍了拍腿上的枕头,不甘的哄着道:“这次不硬了。”
李言蹊从睡梦中彻底清醒,看着那一身酒气,面色泛红,笃定看着她的男人,被扰醒的气闷化作了轻轻一叹。
见小妻子没有刚刚那般不悦,便当做了默许,虞应战肃容抬手将那床侧的人重新抱回怀中,垂眸拍了拍,沉声道:“睡吧。”
她哪里还有睡意,李言蹊轻哼一声,却老实的靠回他怀中,然而眼眸在看到了他胸口露出一角熟悉的粉红时,秀眉微蹙,抬手将那一角扯出,看到那帕子时,李言蹊不由一笑,凤眸明亮的看着那一脸严肃的男人:“这么喜欢吗?”
上次她从他那里要走了小鸭子项坠,这个帕子是她送给他的第二件东西,她给他的他很珍惜,却谈不上喜欢,不想她再寻理由拿走,虞应战仍旧点了点头,随即欲言又止的开口:“不过喃喃下次莫要送我粉色的了。”
秀眉微蹙,托着下巴,李言蹊眯了眯眼眸:“你不喜欢?”
虞应战肃容,正色道:“喜欢。”
李言蹊眉眼笑开,拿着帕子的两角:“你喜欢哪里?”
虞应战蹙眉沉思,看着上面似猫儿一样的老虎,轻咳一声开口:“老虎乃百兽之王,动作迅猛,擅捕猎,诚如喃喃所言与我相配。”
‘噗呲’一声,笑出声的李言蹊倾身上前,在那梗着脖子编话的人唇上落下一吻:“我很高兴你喜欢。”
因着那明艳,虞应战呼吸骤然急促,想要去吻,唇却先被素手遮住。
见他如此,李言蹊双颊绯红凤眸游移,蓦地想到前天夜里他对她那般后说的话,有些犹豫,但羞涩抵不过心中的好奇,忘却了羞涩,染上疑惑的凤眸格外透澈,低声问询:“你说那样不会有孕,那如何才会有孕?”
那日一见后,她这两日总有些不安。
凸起的喉结上下攒动,黑眸深邃,虞应战第一次意识到,这娇滴滴的人随时都会要了他的命。
彼时,名扬侯府,从京外赶回来的名扬侯大步迈入府中,一边将手中的马鞭扔给一侧的护卫,一边垂眸听着回禀。
“侯爷不在府中时,郑大人确实时常徘徊在府门前,不过半晌便离开了。”
低沉一笑,名扬侯大步落座,为自己斟了杯茶,一饮而尽后才抬眸开口:“踌躇满志的人遭受挫折才能清醒,单凭一己之力,任他有多好的能耐也只能屈居人下,他那傲骨能坚持多久。”
护卫垂头,继续道:“那位郑大人的妹妹前些日身故于与国公府。”
抚掌大笑,名扬侯连道几声好,双手拄膝沉沉一笑:“看来他注定要成为本侯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