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一早,他醒了过来,先去查探那男子。见他高烧已退,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便又去取了些水来喂他。那男子高烧了一整夜,嗓子都要干出火来了,小半壶清水灌下去,润泽了喉舌肠胃。身体顿时觉得舒爽了许多,有些疲倦的,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第一眼,便瞧见了燕归含笑看著他,有些欣慰的笑著说:“可算是醒了,这一晚上我没白功夫。”
清秋的晨光透过层云柔柔的投射下来,带著若有若无的暖意。凉凉的晨风缓缓吹开雾霭,唤醒这片大地的生机。四周都很安静,偶尔灌木丛中传来几声清越的鸟鸣。严钢似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或许是刚刚经历过高烧的缘故吧,否则为何一向视力极佳的他,会在看到眼前的男子时,有一段短暂的朦胧?又或者,这全都源於这男子周身的薄雾,并未散去?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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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回想到此处,叹了口气。那时候他哪里知道眼前的便是当今皇叔严钢,只是作为一个久经世故的人,他从此人的衣著装束与神态气质中,看出他并非寻常人。多年的处事经验让他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出自己该远离此人。於是,他查看了严钢的身体情况确认他已无大碍後,便寒暄几句後匆匆离开了,连严钢托词日後登门致谢,向他询问名字跟住址都不敢接话。
他以为自此便与严钢没了干系,为了确保万一。万万没想到当他下一次去看薇薇路过那里的时候,只听一声马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严钢掳走。当晚,他就被……想到这,他的老脸微红。到了他这个年纪,什麽事情都经历过了,要说羞愤欲死什麽的反而是矫情。在诸多的磨难面前,它甚至都不能激起自己几分的怒意。要真的来算,他只不过是有点啼笑皆非。
都这把年纪了,虽然有赖青丘族的血缘而容颜未衰,可饱经风霜後的疲态是怎麽都掩饰不住的。这个样子居然还能美色惑人。燕归不得不感叹,皇家人果然是阅遍天下秀色,口味刁极僻极,绝不肯与寻常人等志同道合。
就在他自我解嘲的时候,严钢也被召见到了勤政殿。严炅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对他说:“潋贵妃的族长燕归失踪了,底下人回报说他现在在皇叔的府上做客,朕请您来,就是想问问可有此事?”严钢有些意外,但是却也并不否认,很直接的回答:“是!”
严炅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很满意的说:“既然皇叔也确认了那就好。潋贵妃十分思念燕归族长,且他这一走,族里据说也出了些事需要他回去处理。朕希望能劳烦皇叔您回去转告燕归一声。就说贵妃希望他能进宫来向他请安,然後回去主持大局。莫不可为私人私物耽搁了礼数责任。还请皇叔莫要推辞为好。”
严钢的神色就在他这一席话中起了数种变化。待严炅说完,他沈默不言。严炅等了半天都不见他表态,也有些不悦了。便问:“皇叔迟迟没有应承朕,莫非还有什麽为难之处吗?”严钢想了又想,终於开口说道:“臣遵旨!”严炅得到他的答复,满意的笑了,说:“皇叔与朕乃叔侄骨肉,无需如此多礼。既然皇叔也答应了,朕这就遣人派车与皇叔一同回府,将那燕归接进宫,也好让潋贵妃安心。”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严钢也不傻,便回答是。
严炅满意的让他退下了。须弥,恬熙从後堂转出来。不甚满意的靠到他身边,娇嗔道:“你就这麽轻松的放过他啊。如此胆大妄为,真当先帝与你的皇诏是空文呢!”严炅在他臀上拧了一把,笑骂道:“小妖,别跟朕耍心眼。”恬熙撇撇嘴,不太高兴的握拳在他胸口轻锤了一把,被严炅一把握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说道:“他毕竟是朕的亲叔叔,不算与朕的叔侄之情,就算是看著他在宗室间的分量也为了个燕归就随意处置。所以朕给了他余地,就让他自己把这件事了结了算了。”
恬熙仍旧不满意的说:“陛下做事自然是有的是理由和考虑,可是我燕归族长就这样白白被他欺凌折辱了这麽多天,难道就这麽白算了?燕归族长老实不敢说什麽,我可是心里不依的。”严炅笑著劝解道:“好了好了,朕知道你心里还愤愤不平,朕这不已经下旨,把燕归召进宫来朕亲自抚慰一番,再多赐他些田产房舍以作补偿,如何啊?”
恬熙心里满是不高兴,但是也知道不可过於任性磨光了严炅的所有耐性,只好不情不愿的勉强说了声好。严炅见他这麽乖顺,也很高兴。笑著又连哄了好一会儿,终於让恬熙再度开颜。严炅便一只手从他衣襟探入,摸索著说道:“都这麽久了,该涨奶了吧。可要朕为你纾解纾解?”
恬熙身体微微轻颤了一下,随後似嗔非嗔的白了严炅一眼,微微撒娇抱怨说:“可是这里好冷。”严炅笑眯眯的回答:“动起来就不冷了。”恬熙不依的喊了一声,严炅便坏坏笑著说:“好好,那就不用宽衣了如何?”恬熙白了他一眼,但仍旧动手将衣襟扯开,当著他的面将抹胸扯起,露出一只微颤椒乳。严炅的眼睛都快冒火了,伸颈过去,一口咬住乳尖重重的shǔn xī了一口,恬熙一声娇吟。身体已经自发的骑跪在严炅身上。
严炅的手指从媚穴探入,开始搅动撩拨敏感的媚径。yín荡热情的媚径没多会便开始轻微蠕动著渗出丝丝yín水,润湿了他的手指。严炅缓缓的增加著插入的手指数目,进出间发出“滋滋”水声。乳被咬著,穴被探著,恬熙已经情难自已,紧抱著严炅的头仰头发出一阵阵愉悦的喘息。
没多会严炅松开被他shǔn xī的开始肿胀的乳头,抽出手指举到自己跟恬熙面前,笑著说了句:“水太多了!”恬熙春意盎然的抛给他一个媚眼,说道:“劳烦陛下为我擦一擦啦!”严炅邪邪一笑,突然一把将他抱到龙案上坐下,随後撩起他层层裙摆,露出双腿间的无限风景。恬熙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张开双腿,仍由他热烈咸湿的目光在自己赤裸的下身来回猥亵。
严炅yín邪的从笔架上取下一只中楷毛笔。一边轻抚著笔端一边对恬熙说道:“此笔乃是湖州贡物,昨日才下水润笔。可惜朕觉得仍旧用不顺手,干脆就用爱妃的水再来润润如何?”他话里的含义让恬熙亢奋起来,浑身都还是发热发骚。目光火辣辣的盯著那只毛笔,嘴里却故意说道:“只怕臣妾的水不能润笔出陛下想要的效果哦。”
严炅呵呵一笑,在那仍旧缓缓蠕动的媚穴小口处画著圈,说道:“爱妃自谦了。爱妃这xiǎo_xué中的水,连一块钢铁都能浸软了,何况一只毛笔呢?”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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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熙看著他手持著毛笔向自己下身探去。却不急著先招惹媚穴,而是在仍旧带著玲珑锁的粉茎来回拨动。粉茎本就半软半硬了,经不起他这样的戏弄,便也逐渐加深了颜色,几根细青筋开始暴起。让恬熙的下身响起一阵阵铃声。
严炅饶有兴致的继续挑逗著粉茎,过了一会恬熙忍不住喊了声:“快些,给我开锁。”这才仿佛恍然大悟般,从随身荷包里取出钥匙,将锁打开,把粉茎从束缚中释放。或许是动作中大力的触及了粉茎的敏感,几乎就在他弄完没多久,粉茎便颤抖著吐出甘露来。
严炅咦了一声,用手指拨弄著泄後恢复疲软的粉茎,调侃著说:“这小东西看著致漂亮,没想到却也如此不中用。宝贝,羞不羞啊?”恬熙听到这话看著他,目光火辣辣的掺杂著点挑衅,大胆露骨的说:“此物不中用有什麽干系?只要我下身xiǎo_xué能把陛下的龙根拾妥当了,这才是谁都比不了的好处呢。是不是,陛下~?”
严炅扬声大笑,连连赞道:“说得好,说得好!”随後凑近恬熙双腿之间,热烈的气息拂过恬熙的大腿内侧,让敏感的内侧的肌肤忍不住战栗起来。低沈磁性的声音响起:“朕就喜欢你这泼辣浪荡的性子!”恬熙闻言自得一笑。不过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严炅的手再往下伸,那媚穴入口处有了痒痒的感觉。
开始的时候若有若无,一点点的落不到实处,让他挠心挠肝的焦躁难受。便忍不住低头极力想看清严炅的动作。没想到严炅抬头看他这副企图偷腥的馋猫样,却坏坏一笑,然後伸手将他身体按倒在案上躺著。恬熙挣扎著要支起上身,严炅按住他坏笑道:“莫非要朕把你绑在这案上?”
恬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终於还是乖乖的躺在案上。已经看不见了,自然会集中全部神去感受严炅的作为。开始的时候,是沿著著他媚穴小口,一点点的起了痒意。他开始猜想,是不是此刻严炅正在用笔尖绕著媚穴轻蘸。
他的猜想没错!严炅正专心致志的用笔尖在那桃花色的媚穴小口点蘸。那处本来就有了隐约水迹。被毛笔轻点的刺激後,媚穴逐渐亢奋起来,小嘴在严炅眼前一张一合,又渗了些带著淡淡幽香的yín水出来,将笔端濡湿。
严炅本来只是绕著小口画圈,看它这样急促张合,恍若一朵桃花在眼前不断的重复含苞到盛放的过程。睽一花而知全春,万般景都黯然失色。严炅本不是雅致之人,此情此景之下,也忍不住怡然自得的念了一句“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
恬熙正仰躺在案上咬著指尖轻喘著,听到他难得吟了句诗也颇为稀奇,嘻嘻一笑後,一只仍旧穿著攒珠绣鞋的脚摸索著搭上了严炅强壮的胳膊,鞋底在绣著五爪金龙的龙袍上来回摩挲,随後顺著纠结的肌肉纹理,一路踩上了严炅宽厚的肩膀,又改用脚背在他肩颈处磨蹭。
严炅一把抓住他的脚腕,恬熙支起头来妖娆一笑。严炅也报之以邪笑,随後突然把毛笔捅入媚穴之中。没有提防的恬熙一声惊叹,严炅已经脱掉他的鞋袜。随後,又伸手把毛笔从媚穴中扯出来。笔端脱离了依依不舍的小口,却牵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