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舌尖,火热滚烫的ròu_bàng,直到现在他都还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孽根在身体里来回进去的感觉。
他回到家里,虎今在自己房里呼呼大睡。
完全不知道自己那“未成年的口粮”在别人的梦境里被人酱酱酿酿。
胡漓一晚上没睡。
第二天早早就到了学校,思忖着怎么给原川使绊子,他怀揣着小心思,一言不发地坐在座位上,连原川什么时候坐下来的都不知道。直到原川开始从书包里拿东西出来,他才一眨不眨地看着原川。
原川被看得一阵无语,想了想说了声,“早。”才转过头去,继续整理东西。观其容貌神态举止,并无半分尴尬不妥,极其自然。相比来说,胡漓倒是被那一声“早”弄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胡漓“……早。”
原川:“!”
“你……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做梦了吗?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吗?”他犹犹豫豫问道,要是原川说记得就扑上去把他的脸挠花!
“没啊,我没做梦啊,一觉到天亮。”原川看了胡漓一眼,一本正经的拿出单词书开始背单词,谁也没瞧见他的耳朵尖尖红透了。
“噢噢。”胡漓尴尬笑了两声,告诉自己,他不记得就好,他不记得就好,可是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不高兴,连带着屁股也不高兴了,总觉得里面还塞着个什么!所幸生起气来!妈的,我这么难受,你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想着想着就踹了原川凳子一脚。
原川:“……”
整整一天,胡漓都在生闷气,他自己尚且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别的人就更不知道了。他平日里人缘就不好,此刻没人搭理他,不知怎地,就更生气了,简直像一个恶性循环。
下午有节体育课。
胡漓屁股疼,手脚发软不想跑步,直接跟老师打了声招呼就坐到一旁看台休息去了,那里还有几个来了月事不舒服的小姑娘,见他来了,都爆发出小声的欢呼。帅哥虽然人不咋地,但是扛不住脸好看啊,只要胡漓不说话,乖乖当个花瓶,她们就很满意了。
男生队里顿时爆发出不满的声音,有的甚至在嘲讽胡漓是不是也像女生一样痛经。胡漓坐在树荫底下,享受着凉凉清风,浑然不在意他们说了什么,原川倒是听不下去了。直接走过去拉起胡漓的一只手,“起来,跑步!”
“不要!”胡漓“啪”地一下拍开原川的手,他屁股疼不跑!
胡漓皮肤细腻光滑,因着天气闷热,手心暖烘烘的,还出了点汗。两人手相接的一瞬间,原川仿佛被电击中一样,讷讷的,有些困惑的看着掌心,这种触感跟梦里简直一模一样,即使被打开也浑然不觉。
半晌后才重新抓起胡漓的手,把人拽起来,“不行!你身体这么弱!多做点运动对你有好处,起来和我一起跑步!”他把胡漓的手撰得紧紧的,像是生怕这人又从自己掌心挣脱开,不由分说地把人拉起来跑步。
胡漓被扯得踉踉跄跄的,心里暗忖自己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先是摊上一个不靠谱的“干爹”,又摊上一个和他处处作对的“同桌”,人生没有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