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庄观,镇元子对着菩提感悟金之道,忽然心中预警,知北冥有动静,且与其有冥冥因果,想不是红云之故,遂转思陈玄,动法以观天地,见他正夸夸其谈,明白缘由,骂咧咧的出门,欲拦截鲲鹏:“泼僧,尽惹麻烦,吃鱼就吃鱼,为何要扯到鲲鹏,末了还要我给擦屁股,罢了,此事当还昔日之诺,今后找死且不管了。”
“小辈辱我,不把之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鲲出北冥,展翅为鹏,转眼千万里。
“你不在北冥静修,此刻出来耍什么威风。”镇元子突然出现,远远拦下鲲鹏。
“滚开,我之事,你莫管。”鲲鹏见被阻,阴沉着脸,冷冷注视镇元子。
“我也不想管,但欠那小子一诺,所以不得不将你拦下。”镇元子满不在乎道。
“那只能做过一场了。”鲲鹏冷声道。
“正合我意,且去混沌虚空,省的天道怪罪。”镇元子一眯眼,打算掂量掂量鲲鹏,顺带着出口恶气,红云之事,他到至今不敢忘。
“哼。”鲲鹏冷哼,虚空泛起涟漪,转眼便原处消失。
镇元子见状,嘴角上扬,迈步亦消失原处。
诸方准圣尽都惊觉,待查证缘由,全都无语,随后又侧目混沌虚空,想要看看两人实力,以为日后争圣准备。
虚空何事,陈玄不知,也与无关,他此刻眼中,只有白骨的芊芊玉手,想数日苦功果无白费,今居然肯与肌肤相亲了。
“鲲鹏乃准圣,念其名便有感应,如今你以言语辱他,他必不饶你。”白骨想起妖师威名,看向陈玄时,目中流露担忧。
“你在担心我吗?”陈玄抓住玉手,脸上挂笑道。
“我没开玩笑,此事后果严重,还是考虑如何平息妖师之怒吧。”白骨见陈玄又言其他,面上有些恼怒,却又焦虑。
“无碍,能见汝之真心,一切都觉值矣。”陈玄赶紧趁热打铁,一把将白骨搂过,至于鲲鹏之事且放一放,想来到时赔个罪,念在自己有大背景,对方应该不会为难。
然而陈玄岂知,正因他无心之言,两位准圣正在虚空大打出手,他亦是损失了次保命机会。
“你误会了,我对你,并不是如你所言。”白骨极力推开陈玄,羞红着脸将情况说清:“先前之举,让我想到我父,所以才好心提醒。”
“啥,你父?”陈玄呆滞的看着白骨,脑子一团浆糊,心中草泥马奔腾。
“对,所以切莫想歪,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所以并不会嫁你为妻。”白骨见陈玄似还不明白,于是将心中想法挑明,决定彻底断其念想。
“你大爷,我把你当老婆,你居然把我当爹,还不如发好人卡呢。”陈玄破口大骂,觉得这段日子白忙活了,想就要与她彻底无缘,心中一百个不愿,于是一咬牙,决定采取非常手段,就算令几日里的好感度清零,也在所不惜。
见陈玄气急败坏,白骨打算言清关系,毕竟长痛不如短痛,虽不知自己哪里吸引陈玄,但通过几日相处,发现其本质不坏,遂也不愿他在不可能的事情上忙活,于是出言道:“男女之情,断无可能,如果你除此非分之想,与你成为好友倒无不……”
“过来吧。”陈玄见她一脸严肃,嘴里叽里呱啦的不停,不想都知要说啥,遂懒得听她瞎掰,一把将之扯过,一嘴巴堵住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