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解衣脱裤,然后撤去白骨精衣裳,只留亵衣藏羞,见是羊脂玉体,傲然雪峰,色心大动下,就要高歌猛进,还好想起玉简未看,于是只能将昏睡的美人暂搁一旁,取出玉简阅读。
阅读完毕,发现倒也简单,遂依法而行,探查白骨精内心深处之秘密,希望与她达到身合、心合、魂合的境界,将其元阴无阻碍的完全采纳。
陈玄骑坐白骨精胯上,忍着挺枪直入的冲动,俯身将额头对贴对方额头,闭目运行'黄帝御女经'法诀,想要一探白骨精的深心。
两心交织,往事历历心头,虽无眼视之景,但画面于脑海却一一浮现。
时年春,有一四五岁女童玩乐于乡间稻野,至晚方回,但见父亲卧于床,母在其旁哭泣,近身去看,母拉其怀中哭泣,言以后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过三年,女童七八岁,提竹篮为母送食,行至田间,见母累倒不起,急喊乡邻帮助,抬回家中,郎中来看,命已去矣,不能救矣,择日乡邻帮忙,草草安葬,女童至此孤独可怜,因村中起谣言,说她克死父母,遂都不敢收养,庆幸有一老人,儿媳皆住在外,又无子孙绕膝,于是收养陪伴孤独。
如此四年,女童十一二岁,期间两人和睦,爷孙相称,然而老人年岁已高,不久就逝,女童又成孤儿,好在已能勉强自食其力。
艰辛又渡一年,村中出现一大坑,深不见底,每日白骨涌出,村中震惊,都言妖邪,遂请和尚道士除妖,然而都是脓包,无一人有用,反而使得白骨越涌越甚,时不久,便有人得怪病,病者个个状若疯魔,吓得许多人家搬走,然有一部分人不舍祖居,于是又寻偏方治邪,要将孤女献祭,村人愚昧,皆言可以,孤女无亲无助,被迫穿上红袍,许嫁深坑,最终含泪含怨而死。
孤女之怨,唤醒坑下人类之怨,使得白骨狂涌,淹没方圆,人畜皆无逃命者,怨恨徘徊,正要入世祸害,庆幸游方道士经此,设大阵阻拦,命名白虎岭镇压。
孤女之魂久留尸身,又因深坑改地势化绝阴之地,使得孤女之尸不腐,于是年久,吸收日月精华成精。
孤女醒时已人世沧桑,想要出逃方圆,哪料大阵断定她怨灵之属,遂一同困白虎岭,遂无奈,只好留此,因每日白骨为伴,自名白骨夫人,俨然此处之主人,之后则与山间虫鸟嬉戏,偷听猎人红尘趣事,偶尔问过路妖怪消息,时间亦久,也明修道,遂欲寻突破,期待脱困之期,偶闻唐僧肉有奇效,于是有了此后种种。
陈玄睁眼,放置其胸之手,不知何时移至其面颊,默默擦去其梦中泪痕,接着狠狠的给自己一耳光,响亮声中自语:“都是可怜人,又何必相欺。”
言罢,先帮白骨精穿戴,接着再自整装,一切妥善,再细瞧白骨精精致容颜,心中忍不住想将之保护,抚摸其面颊,闻淡淡清幽,胯下帐篷又不合时宜的搭起,吓得他不敢久留,转身朝洞口而去,边走还边言语:“能用强推解决之事,为何又要玩爱情,搞得现在不伦不类。”
陈玄嘴里虽抱怨,但脸上却挂着轻松,因为他决定好好对待这女孩,虽然她是只妖精,虽然她厌恶自己,虽然认识的过程有些坑爹,但那又怎样,难得动心一回,怎么能够轻易放手。
况且现在处于大劫之中,世道一片混乱,白骨精又只有天仙修为,他不出手保护,对方迟早落在别人手里,到时不管是为奴为婢,或是碰上真爱都不是他乐意看到的,所以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自己亲自动手,虽他也不靠谱,但至少想保护对方的一颗心是真切的。
想通了,陈玄自然开心,口里不自觉的哼起前世歌曲:“那就等着沦陷吧,如果爱情真伟大,我有什么好挣扎,难道我比别人差……就算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好好爱,不再让他离开……”
哼着哼着,陈玄发现这歌好像是女人骗男人的,但他也不在意,至少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将白骨精骗过来好好疼爱。
他想到就要谈恋爱了,心里不由得兴奋,哼到最后居然蹦了起来,直至来到洞口,看到金童正古怪的看着他,老脸当即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