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成书,有一天小乞儿肚中饥饿,悄悄潜入一个村庄草屋里偷食,此时春珠刚好忙碌回家,恰巧见小乞儿,本打算抓去报官,但因见其可怜,遂就收留下来。
两人一个埋名,一个隐姓,再加上岁月改容,所以两不相识,又因因缘际会,遂同一屋檐下,姐弟相称。
岁月匆匆又一年,小乞儿渐渐爱上春珠,于是为了让佳人幸福,遂打算重拾,考取功名后,再将心意相告。
春珠自然察觉小乞儿心意,但是想自己大人家四五岁,而且又有不堪过往,遂虽有意,却也难启齿。
几场春秋过,小乞儿终于考上功名,推辞了几家联姻,快马加鞭赶回,报喜于春珠,两人开心,遂自家自宴,难免几壶清酒入肚,小乞儿也借着酒胆,表达一番情肠,春珠虽觉不妥,但也浑浑噩噩中接受了这份情。
明月夜,无须烛,郎有情,妾意浓,几壶沽酒添情稠,于是干柴火起难收拾,变作金风玉露相逢时。
当夜情长,诉说情肠,小乞儿有了功名也算光宗耀祖,于是第二日草屋打理妥当,带着春珠回了旧城旧家,召集了过去长辈,于祖宗牌位前拜谢,收拾旧庭院再立新家。
春珠一进这城这府,往事历历心头,恨造化弄人之时,又不舍情郎情长,遂抱着侥幸,贪图这份孽缘。
怎奈天公不做美,一个旧人认出春珠,当即满城风雨,世俗所不容,小乞儿没料这种事,可因情真,于是舍了声名,就算丢弃官袍也要娶得佳人。
红烛添骂语,喜字却迎难,春珠感动情郎之情,遂不忍拖累,于是写下告罪书一封攘罪,又写下家书一封相劝,然后在新房中上梁自溢。
小乞儿见香消玉殒,有心跟随,却见两封书信有托,遂流泪满容,发誓作个好官,减佳人地狱之苦,又积一份阴德求来生之缘。
“就这点屁事?”陈玄疑惑的看向阎王。
殿内在众一齐看向陈玄,他们搞不清这人的想法,居然敢说**理,害纲常的大事是屁事。
“砰……”
“这叫屁事?”阎王惊堂木拍案,站起,怒目圆睁,怒发须张,这等厚颜之事他都羞于启齿,而陈玄居然居然这么云淡风轻。
“这不挺好的吗?一场错爱,造就一场真情,而且世间还多了个好官。”陈玄说道好官时,心里那叫个感慨,多么熟悉却又陌生的词啊。
“哼,伤风败俗的东西,我怎忘了你本就不是个东西呢。”阎王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情绪坐下,他已经不想和陈玄废话了,因为不是一路人,讲一路话实在太累了。
“额,难道那小乞儿实际上没做好官?”陈玄见众人看着他,目中有不可思议,遂小心翼翼的问道。
“做了,做了。”老妪见陈玄疑惑,立即为小乞儿解释了起来。
阎王见老妪不知廉耻,勃然大怒道:“贱妇,那小乞儿就算做了好官,难道能赎这段苟且不成。”
“呜呜呜……”老妪听了泪如雨下,恨苍天赐下这等命,恨月老红线错搭,恨有缘无份,恨痴情不像年久酒香,反倒越来越苦。
“那又怎样?那可是好官啊,想一人之才,能留千秋之福祉,造就万代之气运。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陈玄那叫一个气啊,怎么感觉和古人有代沟呢。
“哼,天理难容之事,你说破天也没用,这贱妇必须地狱重练,莫想那孽缘再聚。”阎王发现不能和陈玄绕弯子,对于这种人就该干净利落的说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