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政`治正确,因此在和卓与尘在一起之后,郑炎便与郑老爷子就以后继不继承郑老爷子的位子一事大吵特吵了一架。
郑老爷子虽说希望他继承自己的衣钵与政治班子,又好说歹说地告诉郑炎,他喜欢男人这事只要不被发现,就没有所谓的政治错误,不会被人抓住把柄。
无奈郑炎倔得很,说什么也要和卓与尘移民海外领证,给卓与尘法律上的承诺,气得郑老爷子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最后还是卓与尘听说了这事,悄悄告诉郑炎,即使不领证也没关系。
结婚只是一个形式,郑炎有心就好。
这让郑炎又感动又自责,只想加倍对卓与尘好。
没有法律效益上的婚姻关系,他又怕自己以后老了死了出意外了卓与尘没个依靠,甚至还专门去找了公信律师,做了公证,将手下的大部分公司资产都划到了卓与尘的名下。还让律师帮自己草拟了一份有效的公信,要是自己以后出了事,就把所有财产过继到卓与尘的名下,让律师当见证人,帮自己给卓与尘找个合适的接盘侠。
郑昊燃算是个后备人选。
那位律师不过三十出头,早年的时候受过郑老爷子的照顾,算是郑家的熟人,一听郑炎要他做一份这么奇葩的公信,当天晚上就火急火燎地去向郑老爷子通风报信去了。
然而郑老爷子还能说什么?
郑炎跟他到底是父子,儿子倔起气来航空母舰都拉不动,郑老爷子也只得由他去了,心里还感叹着,还好卓与尘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人长得乖巧心眼也实诚,但凡换个心术不正一点的,自己这不争气的混账儿子怕是要被骗得裤子都没了。
不过,如果换个人的话,这混小子也看不上吧?
郑老爷子如是想着。
再之后,想起不少以前事情的卓与尘就接了郑炎的工作,管理着郑氏旗下的集团企业。
他以前在利剑那儿当了五年经理,大学也学的是相关专业,再加上有郑昊燃充作秘书帮忙,卓与尘倒也能应对公司的业务。
而郑炎,自是捏着鼻子准备继承老爷子的位置,开始从基层公务员干起,一点点地熬资历了。
两人的地位瞬间颠倒:郑炎从原本高高在上的二代弟子变成了个小公务员,而卓与尘却一步登天做起了郑氏的执行总裁。
这天是个周五的晚上。
郑炎老早就下了班,跑到了郑氏旗下的公司准备接卓与尘回去。
虽说现在卓与尘是郑氏的执行总裁了,但对方却死活不肯接受郑炎的股份转让,整个郑氏的大半股权依旧在郑炎手里。
不过股权虽然没有移交,但郑炎却是每月月初都乐呵呵地把公司营的报表,混着自己的公务员薪水,充作工资上缴给卓与尘,一副夫管严模样。好在这事儿郑老爷子倒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不得又得被郑炎气个半死。
把车停好,郑炎便飞快地冲进了公司大楼里。
卓与尘之前给他打了电话,说已经在公司的前台大厅里等着他了。
郑炎正琢磨着今晚带卓与尘去自己订好的西餐厅用完餐之后去哪儿呢,是包场看电影好,还是回家嘿嘿嘿。
结果这刚一进门,他却猛地看见,卓与尘正颇为尴尬地被两名青年围在大厅里。
那两人似乎是在同卓与尘攀谈,脸上还挂着在郑炎看来完全算得上是色眯眯的表情。
“不好意思啊!”他大咧咧地走过去,一把握着了卓与尘的手腕,便把卓与尘给拽了出来,“这位佳人有约,恕不奉陪。”
谁料两名青年中染着黄发的那个却古怪道:“嗯……你……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看你有些面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