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发学生埋汰他:“是你哥还是你弟啊?我怎么记得你是独生子女来着?”
留学生嘿嘿一笑:“叫哥还是叫弟都行,你懂我的。”
黄发学生愣了片刻:“不是吧……你……”
留学生抬手勾着黄发学生的脖子,同他低声耳语了一番。卓与尘这才发现,两人小声说话时居然说的是他听不懂的小语种,似乎是德语。他缩了缩脖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有些不安起来。
他和留学生才认识一天而已……就这么大着胆子跑来参加对方邀约的聚会,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这样啊,与尘是吧?真名?”黄发学生和留学生耳语完,径直走到了卓与尘的身边,也学着留学生之前的动作那样,勾住了卓与尘的脖子。
卓与尘登时吓了一跳,他不是很适应和旁人的过分亲昵,不由自主地想要推开黄发学生。
可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卓与尘被黄发学生勾得动弹不得。
对方和他差不多高,这会儿强行搂着他,让卓与尘和他贴得密不透风。
感受着胸膛处传来的结实触感,卓与尘又莫名想起了留学生说过的更猛问题,下意识地腿软了点。
“你应该比我小些吧?那就别像fk那样叫我老程占便宜了,喊一声程哥吧,”黄发学生笑了笑,把卓与尘拉进了舞池里,“来!就算不是留学生,大家也是老乡吧!来了就好好玩!”
卓与尘脑子有些发昏,只能僵硬着身体,任由程哥带着他在舞池里跳着贴面舞。
这样的声色犬马,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东西。
再然后……
他就被fk和程哥灌了酒,醉得迷迷糊糊,没能回家,被那两个家伙给一起架进了快捷酒店里……
“我……我要回去了,”卓与尘红着脸,推开fk,他觉得对方再这样吸下去,可能真的会出来点东西,“还有工作……我昨天都请了一天的假,不能再请了……”
fk力旺盛,还想缠他,程哥见卓与尘是真的想跑了,非常暧昧地扶着卓与尘从床上下来,而后贴着卓与尘的耳朵问:“我送你吧,下次再来玩,可以吗,嗯?”
卓与尘腿都软了,忙不迭地点头。
等程哥把他送回了自己熟悉的街区,甚至还亲手把他送进了面包房后,卓与尘的脑子还是有些昏沉。
做了?
真的做了?
他不仅找陌生人约了炮,和不相识的人同床共枕,甚至还三步上垒,一步到位地试了双`飞……
回忆起这两日的放荡,卓与尘觉得心中羞耻难当,脸上烧得厉害。
可隐隐约约的,又有种莫名其妙的爽快感觉。何必在意那些情爱与所谓的一生携手,有花堪折直须折,且活得随性一点又如何?
他愈发觉得自己以前的那些坚持有些可笑。
这时,老板走进了面包房,见卓与尘今天居然来工作了,他愣了一下:“嗯?小卓,今天怎么来上班了,身体好些了?”
卓与尘觉得有些羞愧,他昨天请假的时候,实在是没好意思跟老板直说,自己是因为被人做得太狠而起不了床,只得硬着头皮撒谎,谎称自己有些发烧。这会儿老板关心他,让卓与尘愈发觉得心里惭愧。
“已经好多……”他红着脸道。
老板只当他的脸红是因为还未痊愈,不禁关心他:“如果还不行的话,再休息两天也没事。对了,小卓,这两天郊区那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