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洞穴边的鱼都躲得远远的。

龙轻轻笑起来，拽着阿诺的手将他拉到身后：“他不是我的骑士。”雅各布的注视着身后的祭品，目光温柔。

阿诺闻言愣住，而龙已经飞身而起，舍了人形，巨大的身躯横在洞穴口。骑士的剑终于落下，雅各布扇着青色的翅膀轻而易举躲开攻击，尖锐的牙齿刺进骑士的肩膀，阿诺看见一团暗红色的血雾在幽暗的海底缓缓升腾。

打败骑士，龙重新回到阿诺的身旁，揉着他柔软的金发，再一次将他抱进洞穴，只是阿诺不似先前主动。

“吓到你了？”

阿诺摇头：“你喜欢你的骑士？”

龙的嘴角微微上扬：“喜欢。”他拉开阿诺的腿，然而他的祭品竟然挣扎起来，对雅各布的触碰前所未有地抗拒。

龙压抑不住欲望，将阿诺压在身下，粗暴地冲撞。阿诺与他在一起久了，便逐渐适应频繁的情事，也没先前那般怕疼，只是情到浓时还是会哭。

龙从不相信人类的泪水会影响他的情绪，直到遇见阿诺。

阿诺在他身下安安静静地流泪，雅各布的心随着他的眼泪融化，最后抽出肿胀的性器：“你很伤心。”

“你喜欢的不是我。”

龙擦去阿诺的泪：“是你。”

“你喜欢的是骑士。”阿诺罕见地躲避雅各布的手。

龙无奈地叹息，将阿诺用海带裹好，抱在怀里往洞穴外走。

他们随着洋流无言地行走，阿诺渐渐不哭了，趴在雅各布怀里抽抽噎噎地四处望。大海深处空落落的，连鱼都没有。龙就这样抱着他往前走，时不时低头吻去他脸颊上残存的泪。

最后他们来到一座由贝壳鱼虾尸体堆积而成的城堡前，雅各布将阿诺放下，拉着他的手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3p预警

第五章两龙一人的3p

8.

阿诺在城堡正中央的床上看见了自己。

可又不是他自己，毫无声息的“阿诺”穿着骑士的盔甲，安眠于海底。阴暗的城堡里走出另一个雅各布，举着昏暗的烛台，走到沉睡的阿诺身旁，用苍白的指尖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龙握紧了阿诺的手，他说骑士从不迟到。

阿诺抬起头，与雅各布对视：“是我在你胸口留下了伤疤？”

“是你。”龙弯腰，像另一个雅各布那样抚摸阿诺的脸庞，“我一直在等你，你就是我的骑士。”

“可我每次都伤害你。”

“这次没有。”龙与他额头相抵，“就算你伤害过我成百上千次，现在你也属于我了。”

阿诺垂下眼帘，环住了雅各布的腰。

“你的船沉没在我的洞口，无数年里你第一次不以骑士的身份出现在我身旁。”龙亲吻阿诺的嘴唇，“而是献给我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