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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是冰凉的。
身下却灼热如火……
这样极致的反差居然让我感觉到很刺激,我想我大约……真是变态了。
不似开始时那样地痛,只是很热,很涨满,把整个人都撑开了。
我拼命地仰头,调整呼吸。
察觉到我的变化,他略微迟疑了一下,试着开始浅浅地抽动。
啊……
我无意识地张口,声音却全部堵在干涩的喉咙口,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明明都是男人……
明明都是男人,为什么……
那种酥麻的饱涨感,让两条腿都软至无力,被他深深浅浅地顶着,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
很深入,很强硬。他的分身,被我紧紧地含在体内,再没有比这个更鲜明的摩擦感。
找遍这个世界,尝遍所有的感觉,也再没有更鲜明的了。
“痛吗?”我听见他在我耳边问。
“……”我几乎回答不出任何话来,过了很久,才低喘着道:“其实……也不全然是痛……”
这句话一出,他便像得到了默许一般,大力地挺动起来,两个人的下身一般地濡湿,情色到让人眼晕,他送过来的抽动太过于肆意,以至于我根本承受不了,死命地攀住他的肩膀,没办法自制地惊叫出声。
“秦总、秦总……”
“不许叫我秦总。”他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低头咬我的胸口。
意识趋于恍惚,腰肢一紧被他抱起来,坐进柔软宽大的老板椅中,把我的脊背抱在怀里,面对面地进入我。
看他坐在这个椅子里多次,从来没一次想过还能做这个功用-_-|||。
用如此的姿势进入,那火热硬挺的触感便更加深地刺入体内,深的我觉得他真的贯穿了全身,只能努力地调整呼吸。
下身的撞击把前边的兴奋都带动起来,小腹缩着发热,勃发的欲望就贴在他的身上,同样深深浅浅地摩擦着。
他顶动的幅度渐渐不加克制地增大,那样的律动纵使再隐忍的人也会忍无可忍。于是我在这激烈的抽动里没有意识地叫出声来。
“啊,慢、慢一点……秦……”
快感没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样痛苦交杂的崩溃感几乎要人泫然欲泣了。于是我不确定自己发出的声音是否带了哭音,却还是能确定自己在摇摆着腰肢迎合他。
丢脸,丢脸,太丢脸。
他紧紧压着我的腰肢,顶到最深处,压下我的头来堵住了我的嘴唇。
然后两个人一起颤抖着释放了出来。
热流一波波地涌进体内去,似乎还有颤抖的余韵停留在后方,他只是紧紧地紧紧地压住我,一动不动,灼热而巨大的分身停留在身后,几乎要把我烧坏了。
整个人都无力了,我瘫在他赤裸的胸前,只是拼命地喘,拼命地喘。
他抽身出来的时候,我忍不住痉挛了一下,高潮的感觉太剧烈太冲击,没有完全散去,就从他缓缓后退的动作里带了出来。
室内蒸熏了欢爱后的味道,热腾腾的,他伸手玩弄我的头发,微微笑道:“……你第一次?”
“……”我没力气说话,在他胸前闭着眼,一动不动。
他不依不饶地又说了句:“我看出来了。”
我忍不住抬头瞪他:“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他又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轻轻亲了下我的嘴唇,旋即就离开了。
“我很满意。”他还是笑着的。
他的脸上倒没多少做爱后的疲惫,一如往常的样子,只不过多了些荷尔蒙乱射的性感罢了。
“隔壁就是盥洗室,有时候熬夜工作,我就住在办公室里。”他的目光意味深长起来:“欢迎你常来。”
妈的。我再一次低下头去闭目,采取绝对无视态度……
“如果你不是太累,我们可以再来一次。”他咬咬我的耳垂,呼出的气息温热。
……别想!
“我很十分非常特别的累。”我仍然闭着眼睛。
“我看不是吧。”他轻笑。
两个人的下身本来疲软着紧贴着,突然而来的触感还是令我毛骨悚然地一个激灵。
靠,他又……居然又……他……!!!
“适可而止!!”我悲愤呼吁……
“……”他以行动代替回答……
o-m-g,大侠,请饶我一命!
猛然间想起一个关键所在,我低头看向自家孩子。
jj,你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我不想在25岁之前x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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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在老板办公室的长沙发上醒来。
因为是周末,办公楼里一片寂静,阳光自百叶窗里淋下,明媚动人好一番景色。
我撑起疲惫酸软的身子,秦风眠早已衣冠楚楚,正站在窗前挑开一栏百叶朝外看,见我醒来,施施然笑着看向我。
“醒了?”
我无意识地点头,毯子从身上滑落,光裸的触感让我整个人一激灵。
“秦秦秦秦总,我的衣服呢?!”
他轻描淡写道:“昨天你不是直接昏过去了吗,哪穿了衣服?”
“……”哦,说起来……我是被做昏的。
人生有千万种昏厥的理由,哪种理由比我更。
再定睛一看,不光办公桌上,连椅子扶手上和地毯上,都污渍朵朵开,无一不昭示着一场石破天惊的嘿咻。
-_-||||……
“秦总,”我颤巍巍地指一指桌子:“那个……”
“嗯,我会请人帮忙弄干净的。”
“还有那个……”再颤巍巍指向地毯。
“这个你也不必担心。”
“还有……”最后指一下老板椅。
“我都知道。”
……那就好。
两个人面面相觑地默了一会,堆在地上的一滩裤子突然振动起来。
“……”我赶紧伸手去够那滩裤子,翻出手机来:“喂。”
元晨的声音以平时的两倍放大过来,响彻耳际:“沈眉!!!!!”
“呃,”我赶紧把手机带离耳边两寸:“什么事?”
“你昨天为什么没回来!!!!”
“……呃,我……”
“我要急死了你知不知道!!!!”
“那什么,我……”
“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怎么就是不接!!!!”
“……”我干脆不说话,等他一次性说完。
“我好歹通知我一声行不行!那么大人了别让我担心行不行!以后别再这样了听到没有!”元晨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过去了:“……对了,你现在在哪?”
“……我在办公室。”确定了他不会再发飙,我把手机拿回耳边。
“加班了?”
“呃……”我看一眼站在窗边的秦风眠,心里涌起一丝罪恶感,赶紧转移话题:“你今天打工是吧?”
元晨先是一愣,随后兴高采烈地答道:“是呀是呀,你怎么知道的?!”
“嗯,你在哪打工?我等会去看你。”
此话一出,秦风眠“咻”地射过来一束意味深长的眼光。
唰,我瞬间华丽地出了一身冷汗。
那边的元晨却显然没这么多顾虑,依然万分兴奋:“好啊好啊,我在儿童游乐场……马上就出发了,你一定要来啊……”
“我……我……”我心虚地把眼光从秦风眠身上移开,压低声音:“我下午过去。”
“好的,我等你……”元晨根本忘了质问我这码事,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出他那手舞足蹈的样儿。
哔嘟嘟嘟嘟……
我放下手机,捞过裤子来往身上套:“秦总,我,我先走了。”
他也不阻止我,只是那目光一直放在我身上,不动如山。
我不敢多看,只噼里啪啦穿好衣裳,轻轻起身……
“嘶”倒抽一口冷气!
秦风眠方才发了话:“你这样能走?”
“……”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要去哪,我送你吧。”
以前,我并没有觉得括约肌这玩意多么重要。
今天,我终于发现我的观点是相当错误的。
它一旦起义,那是连“走路”都要被牵连成“一瘸一拐”……
“走吧。”秦风眠拿了外套,冲我歪一歪头。
“……”我别无选择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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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眠把我送到家,什么也没说,只握着方向盘定定看着前方。
我下车的时候,他突然说:“沈眉,你要答应我……”
“哈?”我缩回头去。
“……没什么,你走吧。”
……-_-|||。
惴惴不安地拖着残gāng回家,换了衣服,又洗了一遍澡,一瘸一拐地再次下楼。
……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折腾么我。
平时的时候,去儿童游乐场这种地方我是不会打的的,但今天的确非同寻常……
我的某一点,红肿的非同寻常……
“师傅,去儿童游乐园。”我拦下辆车,小心翼翼坐进去。
“哟,您这是何必?坐个起步价,儿童游乐园不就在前头吗?”
“您别问了,开就成。”我甩过去一张10块:“稳着点,尽量别颠。”
不知道师傅是不是把“尽量别颠”听成了“往死里颠”,等我到了目的地,整个人已然形同霍金。
“……下吧,小伙子。”师傅估计也愧疚了。
“……”我歪着脖子出车。
儿童乐园一如既往地充满童话般的肥皂泡,五颜六色,煞是热闹好看。
我正眼花缭乱不知从何处入场,忽听一个小女孩大声嚷嚷
“妈妈,妈妈,我也要跟大力水手玩……”
大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