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颜色一冷,“你当他是孩子?那你还这般作弄他?”
赫连手指点在霜棠阳具顶部,将那yín液沾了,点在自己舌尖。这滋味,可真令人回味。
“我当他是我的孩子,我的爱人,我的王。“他的手指沿着假阳具的边缘慢慢地挤进花穴里,屈起来逗弄着边上的媚肉。
这一番话,也不知霜棠有没有心思去听,又听得到多少。窗外两人干得热火朝天,玄池的呻吟喘息声勾魂摄魄,轻易能让闻者欲火难耐,霜棠被假阳具弄得崩溃,像是妥协了什么似的哭叫呻吟,“我要尿……尿了……呜……呜……”烫的小腹用力绷紧,显然是在极力忍耐。
“尿出来,乖孩子,给你奖励。”
“不……不可以……”霜棠这会儿是真的哭了,面前的坏人根本就不是大师兄!“不可以……呜呜呜啊……啊……嗯……”边使劲哭,边忍着尿,边被穴,不多时霜棠就再也忍不住,却又打起嗝来,“呃嗯……坏……坏人……呜……”他快要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霜棠度日如年,几乎以为自己就这么憋着尿被干死,心里又是一阵悲凉,哭的委屈,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自己几时被放下也不知,有人拔出他阳具上的塞子,他身上的阳具也被解下,那人抱着他,一手扶着他那涨成紫红色的阳具,“可以尿尿了……不怕……不怕……师兄不会再作弄霜棠了……”
“我尿不出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鸡鸡坏了啊啊啊啊啊啊……”霜棠的哭声快把屋顶给掀了,赫连倒是不急,柔声问:“如果我帮你尿出来,你还会怪我么?”
“不怪……不怪呜呜呜啊啊啊啊……”尿不出来,鸡鸡站不起来,他这具身子本来就残念,再失了前边男人的标志,都要心塞一辈子了,霜棠泪眼朦胧,可赫连还是看到了其中的期盼,见对方答应,将霜棠环在他的怀里,分开对方双腿,一手轻轻撸着那弯腰的小肉芽,一手扶着自己阳具缓缓入霜棠松软的后穴。
“呜咿……”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撩人的轻哼。那种涨满的充实的快感潮水般席卷了霜棠。一根又粗又长的特大号ròu_bàng深深抵住他的菊穴深处,酥麻感传遍全身,随舒爽而来是一股难言的尿意,霜棠眼神空茫,情不自禁地急急往后挺扭着香臀。随着扭动体内的大ròu_bàng一下下的磨擦着阳心,磨得他心脏突突乱跳,恍惚以为自己就是女的。被人弄着花穴。
他往身下摸了一把,一手的yín汁浪液,快感尿意夹杂而来,身后的人将他抬起又放下,大ròu_bàng如打桩机一样将他顶得魂飞魄散。到底禁受不住这种快感,霜棠发了浪,抓着身后人的手臂奋力拧腰摆臀,几乎要把对方阴囊也挤进自己体内,娇声媚叫起来:“喔……哼……唔……舒服透了……浪穴……受不了……好快……我要丢……受不了……屁眼被大ròu_bàng……水……嗯……尿尿……”
赫连停下,在霜棠极度不解的眼神中分开他的花穴,“这里也要插着,才能尿出来。”
“插……”
“大ròu_bàng。”赫连向林执墨使了个眼神,林执墨会意,上前来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