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不着玄真,但爱徒没醒,到底是次数有些不够,等到霜棠醒了,说了他几句就想回房休息,谁知玄真却是不干了,非要拾掇着他来听墙角。
玄池自然不停,只是拗不过玄真,又怕赫连几人责怪霜棠,只好留下。夫夫两人候在房外,修道之人只能穿墙而视,耳听千里,玄池初听赫连几人要惩罚霜棠,那是一肚子火气,正要冲出去保护爱徒,幸得玄真一扯,再听,里边声音可就变了味了。
“才醒过来,怎能白日宣yín!”里边徒弟的声音听起来就像猫儿叫一般,任玄池之前为了大局抛弃羞耻心做戏,此时也不由得红了脸。
玄真脸皮比城墙还厚,侧耳听了一阵,品评道:“啧啧,这声音……”
房里脱衣服的声,亲吻的啧啧声,还有低沉沙哑的挑逗声与暧昧yín靡的水声,可谓声声入耳,玄池拉着玄真要走,反倒被人扯住了,“道侣听此声,尘心安能不动?”
玄池脑子里嗡然作响,颤巍巍指着玄真道:“掌门……掌门你……”他一听对方说话,就知道要出幺蛾子!
果然玄真抬头望天,一手在赫连的院子外设了结界,毫无廉耻地道:“光天化日之下野合,岂不过瘾刺激?”将玄池拽进怀里,伸手往他腿间一探,手指轻易便碰到了肌肤,玄池下边居然不着寸缕!
“等等……我……”话未说完,已经有一指进了花穴,玄池差点没软了脚,抓着对方作孽的手,恨恨道:“掌门自重……”还没回过神,便被自家霸道掌门剥去了衣服推倒在墙边的花树下。
房外虽然花草繁多,却是丁点毒虫蚊蝇也无,这花树下就是乘凉用的石床,铺着落花,显得玄池雪白修长的胴体在天光下更加秀色可餐。玄真色鬼一般欺上前,抢得先机,打算先将之弄得情动再说,修长的手指在玄池口中搅了搅,便探往对方腿间让他心驰神往,想待在里边一辈子不出来的花穴。
玄池被对方压制,挣了几挣就知道对方打定主意要在外边将自己办了,又想到自己最近的确是在床事上有点慢待对方,所幸房里的几个一时半会出不来,他象征性的动了几下,也就不拦着对方。
玄池将自己的发髻解了,跪坐在石床上搂着玄真颈项亲吻,任对方一双狼爪子将自己全身摸了个遍,抓住了两瓣臀肉揉捏。手里的臀肉绵软有弹性,玄真见玄池隐忍着闭起双眼,羞涩的表情无辜又可爱,忍不住将人亲得晕乎。
他最喜风月之事,又熟悉玄池的身子,本来是一时兴起的仓促之事,一双手指也能轻易将玄池前后两穴都得浪出水来,yín液顺着腿根流下,湿了一床。玄池挺起自己的阳具与对方的磨蹭,便听玄真道:“今天来玩个别的姿势。”
床事玄池一向乖顺,也由着对方,玄真便自己在床上躺下,招手让玄池近前。玄池以为他要玩坐莲,半是羞窘半是期待地跨坐在对方身上,玄真见他岔开的大腿间湿漉漉的,滴滴yín液落雨似的滴落下来,伸手摸了摸,又拧拧玄池的阳具与阴核,便让人翻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