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溪的浪叫越发大声,柔媚得比猫叫春还要撩人,轻易便吸引了其他人过来参与。其中一个靠上那正在插弄他花穴的承门弟子身后,儿臂粗的肉枪没入那弟子阳穴奋力挺动。
那人阳具被温热紧致的花穴吞食按摩,阳穴被粗长的阳具操开,前后受用无比,伏在靖溪身上喘息,“轻些……师兄……”
“怎幺能说轻呢?你的小洞可比靖溪还要饥渴,正用力把我的阳具吸进去呢。”
“嗯……嗯……”
两个人的撞击力实在难以想象,靖溪只觉得自己花穴被开,对方的ròu_bàng一下又一下地顶入花穴深处那个令自己酸软却又爽快的地方,好像快要撞到自己丹田,把筑基莲子都撞散一般,令他有些畏惧,但是随即而来的快感又难以抗拒,只能被迫承受。
他的双腿被向两边拉开到最大程度,有人将ròu_bàng往他的脚板研磨,腿窝被迫弯曲,夹住阳具律动,手臂也被夹着ròu_bàng不松开,更遑论被插的嘴和乳头。
靖溪数不清到底有多少ròu_bàng在自己身上磨蹭戳弄,他只能感觉到对方的力道渐渐加重,连带那个人也哼哼唧唧地叫出来,两人呼吸交融,忍不住就吻在一起,或者共同shǔn xī面前的ròu_bàng。“嗯……嗯……好大……”
体内的ròu_bàng越来越深,靖溪双眼放空失神,没等他叫出声,体内的ròu_bàng已经撑开深处的阻碍,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咦……咦呜呜呜……呜!”滚烫的液瞬间打在zǐ_gōng内壁上,滚烫灼热,靖溪仿佛被烫伤,绝望似的哭喊出来,双穴紧缩,连带阳穴的ròu_bàng也给绞射,身上的几十根ròu_bàng仿佛约好一般瞬间开匣,滚烫腥臊的元一股一股喷射到三人身上脸上!
持续了好一会儿的射终于停下,众人将叠在一起的三人分开,靖溪被分开双腿放在地上,旁人伸手拨开他双穴,儿臂粗的ròu_bàng就着之前的液继续弄那烂熟的花穴,待十几个轮流来一发,靖溪双穴已经完全吞咽不下液,阴蒂被人稍稍一拧,一股强劲的yín水将浊白色的液体冲出穴口。他翻着白眼,呼吸时断时续。
这一场交欢高潮延续得极长,他几乎以为自己会因为高潮太长而背过气去。
玉碎不在,这场人数众多的交欢大会,除却翰音和他,剩下两人一个人起码要伺候十二个,于是有些等不及的承门弟子也互相挑逗着滚到了一起,插别人的同时也在被插,有的被得连连泄身,干脆将纱帐卷成一束,卡在腿间用力磨蹭,也给自己有一丝正在别人的感觉。
一片yín_luàn之象,霜棠只看了一眼就背过身去,他喉间干渴得厉害,但更饥渴的是腿间早已yín液泛滥的双穴,“你再不和我交欢,我就去找别人!”他负气地在林执墨耳边软软地低声威胁,温热暖湿的呼吸吹得对方心旌动摇。林执墨脊梁骨过电似的酥麻,在怀中小孩的臀上轻轻打了几掌以示惩戒,最后一下,留恋着那滑腻的肌肤,干脆就贴着没再撤开。
霜棠声音不大,也足够其他人看过来。
众人看到林执墨,犹如梦醒,下意识就想行礼,找衣服的找衣服,拉裤子的拉裤子,谁都知道,药坊的大师兄最端正自爱,对看不顺眼的人一律给他吃最苦的药,扎最痛的针,他们宁愿惹上赫连昊苍,也不愿面对笑得阴测测的林执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