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发话,左邪乐得从命,将霜棠摆成跪趴的姿势,ròu_bàng一抖,抵着早就被yín水浸得靡软的菊穴用力进深处。
“啊……嗯……嗯……”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袭上大脑,黑发少年像一只yín兽一样跪趴在衣服上,翘起蜜臀承受着身后人的欲火,原本支撑着上半身的手无力的缩在身侧,乌发四散,大腿剧烈地抖动,yín水狂射,沿着大腿稀里哗啦流了一地,脸侧的衣衫尽都被水浸湿,眼角泪光盈盈。
原本闭上的嘴被手指撬开,左邪知道他再一次来了感觉,手指尽情亵玩那柔嫩的舌头,在面前光裸的脊背上落下亲吻,身下的ròu_bàng却带着与主人截然不同的凶悍,次次直撞后穴阳心,将霜棠捣得发了浪,小嘴一张依依哦哦地吐出许多清醒时打死也不愿承认的话。
“哦……唔……师兄……捅得太深了……呜……不行了……缓缓……”
“什么捅得太深?”左邪使坏地问。
霜棠摇摇头,在大ròu_bàng一顿狠下妥协地呻吟:“大ròu_bàng……捅……深了……师兄……”
“捅哪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渐渐失控的穴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皮肉相击的声音清脆绵密,伴随着高潮的降临,左邪按住面前的臀部往自己ròu_bàng上压,火热的棒身将霜棠的肚皮都挺得凸出来一块。
“呜……后边……霜棠后边的……的菊穴……被师兄的ròu_bàng插……嗯……深……”霜棠双眼翻白,脑子里一片空茫,“sāo_xué……师兄将液射进……sāo_xué里……”
左邪直接将人拽了起来,扶着霜棠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身上,将ròu_bàng吞得更深,看到一旁的元晗剑,灵光一闪,握着那宽厚的剑镡将剑柄送进霜棠空虚的花穴!
“咿……不行……剑……不可以用来……嗯!”超出两掌长度的剑柄正好能代替大ròu_bàng,左邪才不管其他,先让霜棠爽过再说,霜棠却道那是师父与掌门都要使用的东西,镇派之宝,居然被送进了自己的花穴!“不可以……嗯……被师父发现……呜……呜咿!”
左邪抱紧那打冷颤的身体,ròu_bàng耸动着,一次又一次地准确顶住霜棠阳心,层层叠加剧烈的快感与尿意让霜棠没有丝毫防备,花穴还插着元晗剑的剑柄,yín水近乎沿着剑柄喷洒而出,洒了两人一身,前端阳具在左邪的撸动下尿液与液齐飞!
菊穴里的ròu_bàng终于冲刺到了顶峰,抵着阳心打炮似的射出一股粘稠腥浓的元。
只是射了第一发左邪便回过神来,将元晗剑扔到一边,拔出ròu_bàng逆着汹涌的yín水插进花穴。
“呜……咿……呜……嗯……”阳心被那液一烫,霜棠疯狂地大叫起来,等到ròu_bàng撞开花穴的zǐ_gōng口,他近乎被那快感弄得断气,濒死的快感让他抓紧左邪的手臂,指甲在上边留下一道道抓痕。“唔呃……唔……”没有什么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