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棠的双穴……都很紧致湿润,可当得上名器,没想到交合原是如此滋味,我算是明白为何掌门说要死在玄池长老身子上了。”赫连昊苍情动之下说出自身感受,声音里带着难以被人察觉的颤抖与兴奋,听在霜棠耳里却是对方在挑逗调戏自己,“掌门师父……掌门的徒弟……师父的徒弟……被师兄……”
赫连昊苍转念一想倒真是如此,玄真表面上要做个甩手掌门,修真门派中没有吃喝赌,能装的便只有“嫖”了。那人逼着玄池玩花样,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器大活好,对弟子一向是不隐瞒的,来了兴致征得同意提枪便上。赫连昊苍不由得起了莫名的攀比心思,誓不能在床事上示弱,“看到我得努力一把,得到时你去师父那儿告状,我被自己师父耻笑。”
他猛地按住霜棠大腿,将那蜜桃也似的臀部紧紧挤向自己,同时肉枪大肆挞伐,回回戳到阳心,连带控制对方花穴里的假阳具,戳向花心宫口,“愿你的叫床功夫也尽得你师父真传。”
想到初来时玄池被三人玩弄yín叫的情形,霜棠双穴缩放,连后庭也涌出yín水来,“呜!sāo_xué要被大ròu_bàng插破了……要被死了……不……”花核被人拧动,阳心与骚心都被戳到,yín魔血推动霜棠yín行,使得他再也没有顾忌地放声浪叫起来,“用力我……把、把两个sāo_xué插破也……没关系……师兄要把霜棠射了……花穴里都是师兄的液……嗯……啊……”
“zǐ_gōng里都是……师兄的液……还有缅铃……要被师兄的ròu_bàng插射了……嗯……像妓女一样……骚货要高潮了……啊……要……要射了……唔!”
“做我的道侣吧。”
这一声带着浓浓爱意的话是赫连昊苍贴着霜棠耳边说出来的,但紧接而来的高潮很快让两人不能思考。霜棠下身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流出液,花穴迎来最长的cháo_chuī,连同后边的阳穴一起,yín液肠液齐齐奔涌飞溅,后方阳心被数股液用力地激射!
“咿!”
液之后,便是颜色清浅的尿液,霜棠感觉自己如狗一般趴着小解,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在寂静的房里,一股腥骚的气味弥漫在两人之间,让他的羞耻心崩散,眼前一黑,就此沉入欲海深处。
赫连昊苍射完之后才发觉霜棠被晕了,高潮来临的身子极度敏感,即使在昏阙中也会诚实地有反应。他将霜棠翻过来躺好,亲亲那殷红的小嘴,又摸了摸对方的乳头,等自己高潮的余韵过去,这才抽出半软的肉枪,将对方花穴里的假阳具与缅铃也取出来。
没有了ròu_bàng的阻挡,双穴被成两个指尖大小的嫩红色肉洞,花白的元泉水一般从里边涌出来,淌进床上的被子上。
薄薄的被子吸附不了那幺多yín水,早已被浸透,加上后来尿液的洗礼,床上早已湿成一片沼泽,更别提陆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