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看一眼时间：“都这么晚了，叫外卖吗？”

夏琰：“……汪！”

他一下子想起来，两人还没有吃晚饭。

饿到自己是小，饿到主人就不好了。

夏琰一边唾弃自己居然习惯了“主人”这个称呼，一边乖乖站起来，主动走会厨房。

夏瑜叫住他：“先去洗个澡吧。”

夏琰说：“不用，主人先去。”

夏瑜无所谓地摊了下手。很快，浴室中就传来一阵水声。

夏琰熟练地切菜炒菜，做到一半，忽然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

他转头去看，夏瑜就靠在厨房门上，穿了身休闲居家的衣服，安静地看着自己。

夏琰莫名觉得，眼下这一幕十分熟悉。

他鬼使神差地唤了声：“哥哥？”

夏瑜顿时怔住：“……阿琰？”

这一瞬，千百根针扎着大脑的感觉再次冒了出来。夏琰痛的站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抱着头，大口喘息。

他看着夏瑜朝自己走来，面色焦灼地扶住自己，问：“怎么了？我去叫救护车”

他的声音传进夏琰耳中，却是模模糊糊，什么都听不清楚。

夏琰只是拉着他的袖子，呻吟着将人抱住，头埋在对方颈窝中。好像只要这么做了，疼痛就能得到缓解。

夏瑜一顿，也回抱住他，低声唤他的名字：“阿琰。”

有无数信息在夏琰脑海中爆炸开。

他看到了十岁的夏瑜，穿着致的小西装，站在人群中央。

十五岁的夏瑜，一身白衣黑裤，抱着尤克里里，在学校舞台上弹唱。

十八岁的夏瑜，一个人在外留学，刚洗完澡，赤裸着上半身从浴室中走出，水珠顺着皮肤滑下……

十九岁的夏瑜，被自己抱在怀中，两人热切的亲吻。

二十岁的夏瑜，神色痛苦的坐在病床边，看着床上形容枯犒的男人。

……

他看到了很多，很多。

从自己第一次见到夏瑜，到两个人渐渐相知，情投意合地滚上床单。

自己的占有欲日趋浓烈，又仗着无孔不入的信息网络，监听兄长兼情人的每一次通话、每一条消息。

他的哥哥发觉了这些，但也无可奈何，只是和他商量，能不能在监听之前告诉自己一声。

夏琰答应下来，再往后，就发觉哥哥开始浏览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

他在其中看到些有趣的小玩意儿，想买下来用在哥哥身上。

但夏瑜先一步讲东西摆在他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阿琰，我最近看到一些新奇的玩法。”

他说，自己想把夏琰绑起来，用鞭子抽打，用蜡烛滴他。

夏琰听完，看着兄长热切的眸光，没有丝毫犹豫就点了头。

只要哥哥喜欢，只要哥哥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不论他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