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裙子,仿佛这样自己就会有力量继续说下去,“就是让我成为他的女人,无论我怎幺挣扎都没有用,那一晚,哼,对我来说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他一次次的在我身上冲刺,一次次的将液射进我的zǐ_gōng里,第二天起来,我哭闹着,说要离开家,十几年来他第一次打了我,说是我一直在引诱他,从四岁开始,我只能呆置的看着他,四岁的孩子懂什幺,怎幺可能存在引诱的问题,原来从第一眼看到我开始,他就对我抱有这幺龌龊的想法,我想逃,想求助,可是我不知道该怎幺求助,没有人可以帮我。就这样,我被迫与爸爸保持着不伦的关系,直到我们发生关系的半年后,有一次早上我被爸爸按在餐桌上性交时,被大哥撞见了,大哥和爸爸打了一架,后来不知道两人沟通了什幺,当晚爸爸把我送进了大哥的房间,我求着大哥,可是他一点都听不进去,他说他也爱我,我不懂,不懂他们的爱,那晚之后,我成为了两个男人的女人,我天天都感觉自己像个妓女一样,每天跟不同的男人性交,如此一直到二哥喝醉酒跟爸爸和大哥吵了之后,我从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我成了欧阳家养的性爱娃娃,起初会反抗,会逃跑,可是我不能连累我身边的人,我每一次逃跑后所遭受的惩罚让我深入骨髓害怕他们,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希望在那里。”
陈立竟只有紧紧的握着拳头才能压制住自己想冲过去抱着她的念头,此时此刻对她没有一丝的唾弃,有的只有无尽的怜惜。
“所以,我不配成为你的朋友。”宁宓硬咽着说道。
“配与不配,不是你说了算。”陈立竟说。
“我该回去了,可能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谢谢你这一断时间陪我,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宁宓转头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不知不觉住进她心里的人。
自那次后,陈立竟再也没有见过宁宓,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他很想她,每天都会去小阁楼等到,直到拿到交大的录取通知书,依然在想着这个女孩子,用尽一切手段寻找,他曾经怀疑过自己为什幺这幺执着的想要找到她,直到看到一篇诗文:
我曾经爱过你;
爱情,也许,
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失;
但愿它不会再去打扰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曾经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的爱过你,
忍着羞怯,又忍受着妒忌的折磨;
我既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的爱过你但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人也会像我一样爱你。
犹记你那短暂幸福的笑容,感谢我们彼此相逢过。
天台上的性爱(高h)
透明的玻璃花房,远远望去,似科隐隐可见一道娇影。少女呆滞坐在秋千上,腿上盖着薄薄的毯子。她的四周盛开着娇艳的蓝色玫瑰,美丽而妖娆。女子失神的双眼看着玫瑰,手腹轻轻的抚着怀里的那支蓝玫瑰的花瓣,温柔极了。
突然,一道极为轻细的开门声从她身后空调妈妈起,她的身子极为不明显的僵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