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尽快回去看望辉。”白雪裳说,那个有点别扭的阳光少年她一直很喜欢的。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我们提到你时,他才显示出激动,也许你能唤醒他的记忆。”鹰说,浓密的剑眉拧成一线,缓缓亲吻怀中少女的鼻尖,“幸好你活着。”殇不说话,在后面紧紧圈住她的腰,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这么抱着她像拥抱了整个世界般充实。
第二天。
白雪裳仍是最后一个醒来,殇陪着他。
用雷提来的温水清洗的脸,穿上洗干净三点式内衣,脚上踩着动物毛皮缝制的胶套,来到广场上。
殇担心昨天她自己了那么多次肠子,不顾广场上众多男人的灼热视线,脱下她的裤衩,让叉开双腿。
他跪在她的两腿下仰头查看,觉得看不清楚,让她像母狗一样趴跪铺好兽皮上。
殇跪在她的屁股后,扒开她小屁眼儿。
视线落在昨天他了她一下午肠道入口,他曾在这根肠子里射无数。
他担心坏了这它。
一个犀牛族的男人大着胆子过来,帮助殇扒开白雪裳细滑的臀,刚一触摸到她的肌肤,他胯下瞬间膨胀。
白雪裳侧过头,她知道这个男人。
他叫克顿鲍勃,生殖器很大个的,几乎赶上兰博的那根。
兰博,雷的父亲,双腿的箭伤还好吧!她想着。
殇查看完肠子,再查看阴道,让早晨的阳光照射在迷人的花穴上,看了好一会子,才满意的抱起白雪裳。
“还好,没有是受伤,我的女儿是最耐的。”殇眼中闪着骄傲。
在二十一世纪女人耐是骂人话,现在却是非常荣耀的,表示这个女人很了不起,能给部落的发展带来繁荣昌盛。
白雪裳一转头,克顿鲍勃用双腿摩擦中间那根大ròu_bàng子。
他的兽皮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了,露出那根赤红的粗长生殖器,马眼儿湿哒哒的。
克顿鲍勃的性子沉闷,不愿出生求她,宁愿用这么笨的办法。
“克顿鲍勃,我可没同意你私自搞它,需知,它的所有权也属于我。”白雪裳握住他的生殖器。
“陛下……求求你……让我搞你……”克顿鲍勃抬起红彤彤的眼睛。
“真是好大的一根,我喜欢你的生殖器,克顿鲍勃。”白雪裳得用两手握住,然后跪下,张嘴叼住克顿鲍勃的生殖器。
他在她的嘴里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嘴里灌满浓浓的男。
他也泄了身子,闭着眼享受这个性欲大餐带来的快乐。
白雪裳把嘴里的黏稠吞下,让殇招呼她的“雪国皇家学院”孩子们过来,先让他们把生殖器用水清洗一遍。
然后允许他们手yín,到最后关头,一一给他们咬,吞咽他们的尿道口射出的男。
这些男孩的男味道很好,营养丰富,她不介意让他们天天喂她“喝牛奶”。
来到大树下她的女王位置坐好,吃了些烤肉。
大卫递来烧好的开水,她摇了摇头,刚才喝了那么多男,她不渴了。
“妹妹打算什么时候回去?”鹰刚查看了犀牛族的俘虏,结果还好,没看反抗。
雷给白雪裳递烤肉的手颤了下,丢掉烤肉,抱住白雪裳,叫道,“妈妈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