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裳的手伸进包里找到针线包,穿针引线,戴上顶针,缝起包脚的兽皮。
她从来不缝衣服,买来针线包只为平时缝个扣子。
兽皮很硬,缝起来特别困难,不到十针,刺了手指好几下,两兄弟好几次说替她缝,都遭到拒绝。
白雪裳不是逞能,是想干点事,不想做个被男人宠起来的废物。
殇听到她吸气声,放下虎骨头,视线落在她染血的细嫩手指上,绿瞳透着心痛的光,抓着她的伤指含在嘴里吸吮。
“你这个样子我会难受的,宝宝听话,所有的活计都让爸爸来做。”殇拿起针线,为她缝起兽皮。
白雪裳把顶针放大尺寸戴在他的右手中指上。
殇开始不会缝,缝一会儿就找出规律了。
“爸爸不问我为什么我有这些稀奇古怪的玩应?”
“我的孩子有什么都是合理的。”殇骄傲着说。
白雪裳很喜欢殇这么回答,因为她真的无法对史前人类解释未来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不用缝得太细,爸爸,能包住脚就行,加上两条带子,系上脚脖子不散开就行了。”白雪裳坐殇的跟前,一只小手很不老实,伸进殇的兽皮,握住他胯下的生殖器,那根ròu_bàng子在变粗变大,她很享受它蜕变的过程,用小手来回套弄,调皮的笑着,“爸爸你硬了。”
殇脸红脖子粗,胸口呼呼喘着粗气,颤抖着缝了一针,第二针怎么也缝不下去了。
让阿勒起针线和兽皮。
回身抱起白雪裳,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进她的大t,抓住一个奶子揉搓,绿瞳愈加深邃起来,赤裸的胸膛一起一伏喘息着,“宝宝跟爸爸交媾吧,爸爸等不及了。”
“不要在这里……”白雪裳抬起头,已经是夜幕降临的时候,许多人都进了山洞。
“去我们的洞府,爸爸,我还没见过洞府什么样。”她在他耳旁小声说着,“爸爸记得狠狠强暴我……要粗暴的,狠的。”
“宝宝屁股上的红痕还没消下去。”殇一边抱着主人往洞口走去,一边犹豫着提醒。
“爸爸这回可以轻点打……”白雪裳趴在他的肩头,神情有点着恼,“你不要每次提醒打不打,我喜欢真正的强暴,喜欢你用大ròu_bàng子狠狠我,打我,骂我不正经,骂我yín荡,要真正的强暴,不是假的……”
“我可以骂你,也可以打你,但是不能狠狠的打,你不会知道爸爸力气有多大,一掌下去连土狼的脑袋也能拍裂,我的孩子,爸爸怕控制不好力道。”殇的心在抽痛,每次打她屁股,他都提心吊胆,生怕打坏了。
“爸爸打出响声来,听起来很恐怖的样子就行。”
山洞很普通,这种洞通常由地震形成,一个主洞,分出很多枝杈。
白雪裳在一个电视栏目看过,就像重物砸在玻璃上一下子出现很多裂痕,洞中的枝杈就是地震形成的裂痕。
殇抱着她进了第三个岔口,里面空间不大,三四米宽,越往里越窄,十米之外仅容一个人通过,再往里就是石壁了。
就是洞口太大了,洞又不够深,这么近的距离交媾,过道上的行走人连她的器官都能看到。
会有人偷窥的,白雪裳想让殇用兽皮挂在洞口。
但是殇忍不住了,他已经被沸腾的欲望折磨地失去理智了,来到地中间一块兽皮上,把主人摆出狗一样的跪趴姿势。
他趴在他的臀后,双手扒着臀瓣,埋头舔着她湿漉漉的私处,带着香甜味道的液体让他的舌头又酥又痒。